“就知道嗯,除钟杳话,别人就没见你听过。”
卖出去弟弟泼出去水,林松郁郁不乐,拉过弟弟手看看,还是心疼,嘶声:“怎弄?”
只是硌破皮肉,几天不沾水就好,哪儿都不影响,也算不什大事。
林竹攥攥拳,笑笑摇头:“不小心……”
林松瞪眼睛。
林竹烧刚退,身上又乏又软,和林松说几句话就有些撑不住,抬手揉揉眼睛打个哈欠。
“累?”林松直关注着弟弟,连忙起身过去摇床,“快再睡会儿,多睡睡对身体好,钟杳说你这些天就没怎睡……”
林竹失笑,按住他手臂:“晚上还得给他们开会,再睡就醒不过来。大哥,能帮倒点儿水吗?”
“怕什,你现在又没什正事。哪家经纪人比艺人还忙?”
林松向来看不得弟弟工作狂状态,虽然不情愿,还是转身给他倒杯水,递进林竹手里。
相嘱咐两句,也就匆匆各回家门。
在媒体被划开禁区角落,这场险些酿成大祸风波折腾足足两天,才终于彻底被平息下去。
……
“没事,哥,是钟老师差点抽烟——不不亲下不能让也上瘾,而且钟老师也没碰,他不抽烟……”
林竹靠在床头,老老实实打着吊针,给连夜赶来自家大哥不厌其烦地如实汇报着当晚真实情况。
大哥这些天没少替自己这边操心,林竹心软,想起自己那时候着魔似念头,有点儿赧然笑:“就——那时候钻牛角尖,乱七八糟想挺多,想把钥匙还回去什……使劲就硌破。”
这些话肯定是不能给钟杳说。
林竹看看左手,无奈地扯扯嘴角:“本来块创可贴就搞定,医院穷讲究,非得包成这样—
林竹捧着玻璃杯,低头抿两口水,慢慢润润喉咙。
掌心伤已经被重新包扎过,整洁白色绷布缠得精巧细致,可惜实在太过显眼,轻而易举就引起林松注意。
“你——”
林松看着弟弟手,皱皱眉,习惯性猜测:“又跟人打架?早和你说过,下次能用钱砸人时候,尽量别动手,先回来找……”
林竹哑然,听话点头:“嗯嗯。”
林竹那晚昏睡过去,回到酒店就发高烧,迷迷糊糊烧天宿。
钟杳头回强行推拍摄,把他抱到医院,全程没合眼守着他,直到他退烧清醒才匆匆赶回剧组补进度,才走没几个小时。
听企划说,钟杳还背着所有人去拘留所,找到被关押候审吴辰,亲手把人往死里揍顿。
考虑到自家团队以讹传讹本事,林竹觉得最后条或许多少有点儿水分,但知道钟杳居然会因为他动手,还是没忍住不道德地给自己悄悄喂颗糖。
钟杳团队百炼成钢,加上林松在背后资本协助,这大事都压下去没翻腾起半点儿水花。打人这种小事,自然更不会传出些什不该传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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