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竹霍然朝车外看过去，车子
路疾驰，已经到
会所门口，没等拦阻排查，熟悉
高挑身影已经迎过来，示意门卫开门放行。
“可算到，林老师，您快点儿下去看看钟老师吧”
企划刚才也听见钟杳没抽烟，高兴得差点下车跑步，连帮林竹举路手机都没觉得累，喜形于色口不择言：“光说不保险，还得近距离接触检查下，这事儿还就得您来，是个特别好机会……”
他话音还没落，车门响，林竹已经跳下还没停稳车。
都是钟杳朋友……都是当初块儿熬过来，互相帮忙互相扶持朋友。
已经被身边人桶过回刀子，这次关系更亲近，下手也更狠……
林竹不敢想钟杳会多难受。
不能让钟杳亲手来处理这件事。
原本已经打定主意再度隐隐动摇，林竹攥着钥匙左手艰难迟疑，良久慢慢收回口袋里。
钟杳没再多追问，温声答应下来。
林竹知道自己状态不好，刚想让企划挂断电话，钟杳却又轻声开口：“小竹？”
林竹重新提起心神：“
就到，哥，见面再说——”
“知道。”钟杳柔声，“不挂电话行吗？”
“没事，不想说话就不说，你开着电话，让知道你听得见就行。”
在听到“没碰”之后，他就再没听清楚任何内容。
脑海里尖锐痛楚终于趁着被宽恕释然甚嚣尘上，林竹耳旁嗡鸣，头疼得动就像是硬核搅着浆糊翻动，被冷汗沾透衣物让冷风吹得冰寒刺骨。
虚惊场……
林竹仰头，忽然生出想再去趟布达拉宫冲动。
“怎
，是出什事吗？”
林竹用力抵着椅背，慢慢坐起来，把那些盘桓着念头压下去。
这件事是他错，他没办法宽恕自己……可他不能再像每次样，犯错就跑。
这个时候钟杳需要他。
林竹喉间发烫，声音轻轻：“哥，你再等等，马上就到……”
企划惊喜声音响起来：“到——到到！”
钟杳尚不清楚究竟出什事，却已经隐约猜出大概，遍遍不厌其烦给他打着定心针：“就在会所门口等你，你放心，没抽烟，碰都没碰，吃也没怎动。”
钟杳沉默瞬，又接着说下去：“撑得住，没事……别担心。”
林竹心口忽然生疼。
钟杳……
来时候心绪太乱，现在确认钟杳没事，心神归位，他就更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件事对钟杳来说有多残忍。
钟杳隐约察觉到林竹状态不对，再度出声：“小竹？这儿没事，是组里出事？别着急，等回去，咱们块儿应付——”
“不用……过来。”
林竹靠在椅背上，听着钟杳声音，慢慢找回力气：“哥，你出会所吗？没走话先留下，别碰任何人给你东西，千万别碰烟，这就到。”
虚惊场，可事还没完。
算计钟杳事，不可能就这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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