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发听得愕然：“您……您都知道？可是——”
“天星卫视。”
林竹在手机上搜
搜《光影之战》
资料，确认出品方名字：“他们……新来策划人吧？”
宣发云里雾里：“是，两年前高薪请。
来就策划两档特别出彩原创综艺，天星也从二线卫视跃跳上线，虽然歪门邪道多，也确实是真有本事……”
“两年前——怪不得。”
“林哥，真接《光影》吗？”
宣发接到和《光影之战》接洽通知，就急得把电话打过来：“《光影》收视率是路走高，可里面黑幕手段数都数不清，每期捧谁踩谁都是早定下。就是手段做得高级，配合上剪辑，观众粗看察觉不出来……”
钟杳在灿星地位谁都知道，这时候塞过来这
个资源，显然不是为捧他。
宣发生怕他和钟杳进人家圈套，稍停顿又急急道：“
们打听，郑艺也接这档综艺——这想干什还不明显吗？要是钟老师在比赛里评分不高，评价也不好，郑艺表现再出彩点，肯定会被他们公关吹得铺天盖地，咱们只能惹上身腥……”
“放心，知道。”
工作不积极……跑资源能少跑天吗？”
林竹：“！！！”
心头雀跃忽然难以置信地满涨起来，林竹眨眨眼睛，忍不住抬头，想要再问得更清楚些。
自带KTV房间里各忙各，有人连比带画说着八卦，有人占着话筒鬼哭狼嚎地引吭高歌，没人注意他们这个埋头苦吃角落。
纷乱嘈杂噪声里，钟杳含笑朝他贴近，抬手揉揉林竹耳朵。
林竹哑然，随手关网页：“不用担心，跟他们卫视高层有点儿过节，曾经打过架。”
宣发：“……”
宣发：“林哥，钟老师那儿是拉不下面子拒
果然是说这件事。
林竹心下然，倒是对团队反应速度颇为满意，轻轻笑笑：“他们不敢把钟老师和郑艺放在期，估计是前后两期挨着。”
宣发原本以为林竹是年轻不懂内幕，才会做主接下这档综艺，闻言怔：“可是——”
“郑艺现在还只是被群嘲，关注度至少是够。剪辑上多做些手脚，把郑艺演技捧起来，把咱们剪得碎点儿，让人看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，看不出出彩地方。”
林竹心知肚明，细细给他补充：“《光影》蹭热度踩人是把好手，定早就盯上钟老师。这次为捧郑艺求上他们，恰好中他们下怀，借机提要钟老师去给他们当陪衬交换条件——灿星恰好也打着这个主意，两边凑，拍即合……”
“中秋谁与共孤光……小少爷，陪过个中秋吧。”
林竹原地熟透，头上蹭蹭蹭开出脑袋小花。
……
过十来分钟，林竹才终于被电话震动从恍惚中拉回心神。
是宣发打过来电话。林竹看眼备注，和钟杳说声，匆匆起身出门，进洗手间：“有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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