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杳
身影立在门口，肩背线条锋锐冷厉，目光却依然弥足安静温和。
“林竹。”
钟杳上前
步，朝他伸出手：“来。”
直播里气氛依然愉快，已经进度到
回答观众提问环节。
“钟老师反应真快，要不是有规定不能过界，
都想问您点儿私密问题，看能不能把您问住。”
主持人笑着抽取弹幕留言，连着问几轮，又挑出条来，神色却隐隐凝，随手放在边：“这个——这个太私密，换个换个……”
钟杳心中微动，侧头看向弹幕。
他眼力同样出众，能清晰看得到平板上字迹。被热搜引进来新弹幕太多，房管处理不及，条加粗弹幕刺眼飘过去。
然能看出钟杳同他说话，给他递保温杯，还心情很好地揉他头发。
钟杳正是吸粉时候，偏偏微博发少，通告又几乎没有，带来批新粉和他没有多少互动机会，被视频刺激得眼热到不行。
意外火起来时间太短，控场粉丝群原本就还不及成型。加上之前煽风点火，这些年纪还轻散粉轻而易举地义愤填膺，已经股脑,bao动起来。
林竹定定心神，尽力叫自己回到工作状态，快速翻几页回复。
下面评论早已经硝烟弥漫，不少人都在义愤填膺科普着他这个经纪人黑料，说得信誓旦旦。有几条辩解微弱声音也被彻底淹没，干回复都在恶狠狠赌咒发誓，哪怕饿死在坑底，也不会吃口这种吸血鬼经纪人和钟老师邪教CP。
“抽中凭什
不问？们是真心关心钟老师，就想知道钟老师还要被那个垃圾经纪人吸血多久？”
主持人也猜到是怎回事，脸色微变抬手要挡，钟杳却已经站起来。
林竹也在看着那条弹幕。
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，弹幕还没飘到头，钟杳身影就消失在直播画面里。
心头莫名生出些预感，林竹呼吸微摒，下意识抬头。
林竹握握手机，把心里那点儿悄然黯淡压下去，紧急发几条消息，让公关尽力控评。
“别难受……连这种热搜都眼红得想要，比你还难受。”
郑凌阳放下手机，同病相怜拍他肩膀，搓搓脸艰难调整心态：“这特还是从采访视频里截……”
林竹哑然，给他倒杯水：“您辛苦。”
郑凌阳被裁得干干净净，总共就出境片衣角，接过纸杯，借水消愁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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