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……咦?还没,那个,正准备要洗呢。”
“是吗?那刚好,你坐在这上面。”
狭窄浴室角落摆张椅子,菲雅用脚把它拉过来,然后用力拉切子手让她坐上去。可能还感到不知所措吧,因
“……该道歉是。不知道你有那种原因就突然闯进来,对不起。”
“咦……啊,你不用道歉啦~这是切子,是切子不对——”
她睽违已久地转过身来,露出眼角往下垂且已经看惯懦弱笑容。原本梳起包包头已经解开,被水冲湿头发呈现出微微波浪。看起来就像被雨水淋湿小狗。
因此菲雅开始思考,思考自己今后该做什。道个歉然后就这结束吗?不对。接下来自己该做事是什?如果是黑绘,如果是此叶,如果是春亮——他们会怎做?
答案马上出来。
而已……对,那些伤是怎来?”
切子面向着墙壁,开始把原本拿在手上浴巾包裹自己身体。除肩头与脖子根部,那些伤痕几乎都看不见。可能终于冷静下来吧,切子“呼‘”地叹口气。然后用多多少少恢复平静声音,但脸还是对着墙壁说:
“切子啊,那个……过去,那是陈年往事……切子曾经…遭到霸凌。”
“霸凌?”
“……是。是在切子念国小、国中时事。毕竟切子正如你看到……不仅无是处,而且既没用又弱懦,可能这就是原因吧。像切子这种人遭到霸凌也是理所当然,因此没半个人肯帮切子……所以就被欺负得很惨。甚至是各种…令切子不想说出口行为。”
“好,知道。刚才看到听到,全都会帮你保密喔……你放心,这个人口风很紧。那回到正题吧,你头发已经洗吗?”
就是笑。
定会这做。如果是春亮他们,定会这做。
那些话对切子来说似乎超乎她想像,只见她惊慌失措地数度眨眼。由于她没有回答,菲雅催促地再问次:
“在问你,头发洗吗?”
“——原来如此,那你可以不用说没关系。”
菲雅不知为何觉得非常生气,觉得肚子火快往上冲。无法原谅,无法原谅没有在这里某人。
虽然已经告诉切子大可不必说,但切子叙述并没因此停下来。她用轻柔声音——仿佛想把残留在身上脓包切除似地继续说:
“即使是小孩子,也晓得运用各种智慧呢~他们鲜少伤害明显露出手脚,专门锁定不明显地方。然后——其实最严重伤痕是在切子腹部。是切子身上最大块伤痕,最恶心伤痕,也是最痛伤痕——所以,唯独这个伤痕是切子最不愿意让别人看到……那个,刚才切子大呼小叫,真很对不起……”
这时候菲雅才发现到件事。就是刚刚莎弗兰缇说要帮切子洗背以示歉意,但她却死命拒绝。直给人懦弱形象她,居然会出乎意外地不输给脸皮超厚莎弗兰缇,那个理由原来是这回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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