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……对不起,夜知。这样真很抱歉。”
“啊——这个嘛~也是没办法事啊!这不是班长错,都要怪那条颈圈啦!”
“尽管如此,该怎说呢?这个样子……实在太丢脸……”
满脸通红锥霞低着头念念有词。根据所
被受诅咒道具,跟家族爱这个主旨搞疯——
看到那个女人,仿佛看到过去自己。
而自己过去疯狂事实,也再度烙印在内心深处。
久留里非常明白——所以,才会这样。
所以才会不喜欢跟这个女在起。也是无论怎说服自己“这都是为完成目必须做事情”,都无法消除厌恶感。
久留里咽着口水,但尽可能以不着痕迹方式询问。
“说你……没有什遗忘事情吗?”
“嗯?啊,对,差点忘。”
久留里吓跳,但是对方回答却跟自己所想答案完全不同。
“你等下喔,得做个补给呢。”
这个女人,以及家族会这个组织有着什样性质。
“转换下话题,你也有祸具吗?”
久留里回答“没有”。那把弯曲刀,早已经不在自己手上。她觉得光那回答可能还不够,所以再加上听就想吐谎言补强。
“所以只能够做类似帮手工作,而且还畏畏缩缩。”
“不用那在意,应该说,想主母也不会在意。也觉得好像有人并没有祸具。”
“抱歉让你久等——那们走吧。”
从水龙头那边回来女子再次往前走,久留里边走边重新思考。
对于过去自己,以及将过去自己呈现出来这女,久留里再次心想。
真恶心。
能从厕所脱困纵然是好事,但状况并没有想像中那样好转。锥霞仍然握着春亮摆在身后手,于是在上面盖毛巾当作最后手段。菲雅与此叶为挡住那条毛巾不被周遭人们看见,更是从左右两侧夹着春亮身体行走。
女子走向位于走廊中段水龙头并且开始转动,然后她做——是满足那个诅咒行为。隔着面具久留里,则是皱眉看着她行为。
啊啊,真奇怪。
祸具、祸具、祸具。原则上除祸具,其他都没什好在意。那就是这个女人思考模式,亦是家族会思考方式。
倘若她像自己样遗忘某事——被迫遗忘某事,那现在应该已经取回记忆才是。然而她却毫无意识到这点。这样来,答案就只有个。
这个女,根本已经疯。
“……你是那个吧?叫‘水葬奇谭’是吗?”
久留里刻意改变话题,女子轻轻摇动扛在肩上那个玩意儿。
“没错没错,它是救命恩人。”
家族会或多或少是那种人聚集组织。是群因为受诅咒道具而得救——然后,偏离正轨家伙。是无可救药地依赖祸具,把那份依赖化成“爱”这个字眼深深烙在脑里人们。
所以她才会觉得,这群女人真得救吗?真没有失去什事物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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