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知道啦。这是作为害学生们昏倒惩罚吧?」
「这也是其中之——但主要是因为你父亲也希望你回复普通生活。」
「……你又懂什。」
她视线与杀意几乎可说是相差无几。然而防毒面具男只是轻松地耸耸肩:
「或许是不懂。和你父亲交情并没有好到可说是挚友。尽管如此〡—不,或许该说正因如此—〡明白他很珍惜你。」
「——你忘戴发箍。」
「是?」
不晓得从哪抽出副满是花边发箍,将其戴在莎弗兰缇头上。后退步眺望,确认戴上后模样,渐音如往常面无表情地频频点头。
「太完美。」
……总之,看来直属上司对迷糊女仆相当满意。
「莎弗兰缇,你不要紧吧?」
「啊,是……啊,抱…抱歉!慌慌张张,又手忙脚乱,所以——啊啊!这个是要给客人,结果把它弄掉还压扁,还舔掉?」
「原本这里面就有包含你份,你要把它弄掉或舔掉都无所谓。之后只要擦干净就可以。但是——有点无法忽视。」
「什…什事?」
将莎弗兰缇拉起身,渐音以她贯超冷酷眼神望着他。莎弗兰缇畏缩地缩着肩膀。会受到怎样斥责?会受到怎样处罚?
……讨厌,黏答答……」
莎弗兰缇侧坐着起身,不好意思地羞红着脸,脸上则满是黏稠奶油。混乱而手忙脚乱他似乎打算先将脸上奶油清掉,但捧着托盘双手却抽不出空,当然只好——
「舔掉好……啊……好好吃……」
春亮白眼瞪着这景。
「理事长,还没跟你说过,这家伙——超乎想象地迷糊。若要说谁不能受托重责大
「不懂你意思。」
「为何他要拖着抱病身体,特地带着莎弗兰缇来这里?他体力于此用尽,真只是偶然吗?他应该也明白其中危险性才对。虽说让他这做理由很不幸地是个误会……但你父亲无
论如何都想尽办法为你
之后大伙便喝着茶,菲雅并对泡芙日味大感惊奇。不知不觉间午休时间已所剩无几,差不多该回教室。正当此时——
「对,白穗,你觉得学校如何?」
「——没什,很普通,实在是想早点回家。」
正要走出房门白穗停下脚步,目光冷淡地回头看着理事长。
「是吗。不过所谓学生都是这模样就是。但是不可以逃学喔!」
「啊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那个,对不起……」
「不必道歉。别动。」
「是:是……呜呜呜……」
渐音严厉目光闪。
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伸出手——
任,头号人士非他莫属。」
「……看来似乎如此。」
似乎是无奈地看开,防毒面具男耸耸肩。
「可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叫他别干。船到桥头自然直。别看渐音那样,她还挺会照顾人喔。」
「看,渐音平心静气地走到莎弗兰缇身边,温柔地拿起托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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