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以前有个少年,负责照顾还是个道具。结果那名少年成牺牲品而死。听见你惨叫,想起就是这件事。简单来说,就是在那时对于『自』产生自觉——虽说是疯狂自。哈哈,实在没资格笑那个疯狂猴子女。」
玻璃另侧传来自嘲笑声。
「但现在不样吧?那只不过是种心理创伤,只不过是记忆混乱罢。
「是吗,嗯。光是回想就讨厌,这点也有同感。」
「刚才你是因为这样才害怕吗?」
「呆…呆子!才没在害怕!完全不对!只不过——」
他等待着话语继续。间隔几次呼吸后——
「——不。虽然理由不样,但是这样没错。在害怕。想到白天发生事……」
「你可以洗完出来再说啊?」
「想现在先说。要是不这样话,决心会动摇。」
毛玻璃上映着她颜色。隔着半吊子距离,白与银色轮廓看起来朦胧不清。但刚才瞬间看到她女性平滑双肩、腰部、大腿,和记忆融合起来,可以很容易想象——等等,不准想象!春亮连忙摇头。
「怎?」
「不!没什!那就听下下……」
浴室磁砖上、缩着身体菲雅。她喀答喀答地不住颤抖,双手抱头并盖住耳朵。
但当她发现是春亮时,快哭出来而扭曲脸惊觉地抬起。惊人惨叫声。
「呀啊!」
「呀啊!是…是不好!没事就好!咕噗!」
肚子吃记右直拳。亏自己这担心,看来她很有精神。
进入正题——春亮心想。菲雅声音听起来很认真。
「春亮……害怕惨叫声。正确来说,是亲近之人惨叫声。所以刚才也是,想到或许又会记起以前事,或许又会显露出以往脸,就很害怕。」
「……才那点惨叫声你就害怕,也很伤脑筋耶?」
「刚才那是…因为…白天发生事而变得太过敏吧。也有点太神经质……但是,今后或许还有可能会发生这样事,所以想话先说在前。被虫子吓到也就算,但像今天这样,你被某人所伤,真正感到痛苦而惊叫话——或许又会变回自己也不定。」
「是因为…你以前听过惨叫声……吗?」
要是看着菲雅方向就会做奇怪想象,因此他背靠着毛玻璃坐下。此时他注意到刚才没能丢进洗衣机白布掉在眼前,更是有种奇妙心情。
「刚才发生什事?」
「嗯…没什。只是有个满害怕虫……」
「蜘蛛吗?」
「啊?不是,是蟑开头讨厌鬼(注:日文蟑螂,罗马拼音为G开头)……恶,光是回想就讨厌。总之没事。」
总之春亮爬着出浴室,手伸到身后关上毛玻璃门。
「别吓人,无耻小鬼!诅咒你喔!」
「抱歉,真是不好。你慢慢洗——」
正要转身离去时——
「啊……那个,等…等等……正好。你就这样听说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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