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仰望天空。然后突然注意到,答案早就准备好
独自被留在家中过几小时。电视下子就看腻。
「呼,好闲……实在好闲。」
口中念着和昨天相同台词,个念头倏地浮现。既然在屋子里闲着没事,就外出看看吧!穿上缘廊底下凉鞋,来到庭院散步。转来转去。转来转去。
「……好无聊。」
蹙眉绕屋子几圈之后,视线停留在前方别馆。楼似乎是仓库,拉下银色铁门。遥望二楼窗户,菲雅想起今天早上事。
「对,是反社会名人,唐纳森•阿尔冯斯法兰索瓦•萨德侯爵(注.DonatienAlphonseFrancoisdeSade,公元1740—1814)。」
如此说着,后座乘客又笑。司机不明白,究竟有什好笑。
「您是来日本观光吗?」
「不,算是来工作吧。」
「那真是辛苦。呃…您是做什工作?」
打个颤。但客人就是客人,要到她吩咐城里饭店还有大段距离——尽可能让这个空间变得舒适点吧。内心作此打算,司机开口:
「您…您日语说得真好呢。载过很多外国客人,你是其中最——」
「最怪客人?」
司机感到种冰柱自喉咙口气滑出肛门心情。他好不容易佯装镇定:
「除日语讲得好之外,若要说话,就是——那个……最漂亮!」
「怎说呢,真不公平!春亮就那喜欢那个乳牛吗?这个无耻小鬼!再说,那女居然有自己个人房间,岂有此理!真是太不公平,不公平!也有很多事情想做啊!结果这个不可以,那个不可以……」
嘀咕着抱怨,正打算回头——又停下脚步。
「对!那家伙并没有禁止做这件事吧……?嗯,因为没问题,所以才没说吧?」
她很干脆地自行同意。不过,要实施这个作战有个难题。
「这下子该怎办好呢……?」
打扮奇异美女抬起脸,透过镜子对司机微笑。
看到那对眼神瞬间,借由至今对话所获得安全感下子灰飞烟灭。
想要逃跑心情迫使他踩下煞车。啊啊……果然,这种人不会是什好东西。这种……像快乐地踩死虫子小孩样,以尽是浮现侮蔑恐怖眼神笑着人,不会是什好东西——
「清理垃圾。」
***
「唉呀,这个国家出租车司机还有接受客套话训练呀?不愧是礼仪之国日本,好极。呵呵!」
应答得似乎很顺利。宛如少女般轻盈笑声令他稍微松口气。
「不,这不是什客套话,真!」
「呵呵呵,就算是骗人,也不介意就是。『谎言正是所有幸福、所有恩惠、所有名声、所有财富关键,必须要这想才行。』——喜欢作家是这说。虽然是反社会性言论就是。」
「喔……没有听说过,但果然是外国作家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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