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爷也真是哪儿不对劲……要是能够就这样只当个干净箱子就好,这家伙定也是这想。啊啊,神啊!」——之后某天碰巧被别仆人听到,传到城主耳里,想当然尔,他就被拷问后处刑。当然,使用是自己。
自己亲手造成哀号。哀号。认识、喜欢某个人哀号。
「啊…啊…啊…啊啊啊……」
为什会记得这个?怎会记得这个?答案很清楚。
从那次之后,自己才认识这个「自己」存在,认识自。所以,或许是——正是他哀号,对自己下诅咒。
血珠受到地心引力牵引而滑落。视线则逆着流动方向追溯源头。
水源来自于自己手。
察觉到同时,痛觉才终于传至大脑——
顶楼响起他惨叫声,唤醒菲雅心中两种感情。恐怖,以及——
怀念。
…此叶?」但回应他却是呻吟声。
「振作点!那家伙血是因为她自己不正常,不是你错!」
这次回答他是按捺着作呕之意喉咙声。春亮冒着冷汗心想——
是因为诅咒快要解开吗?渴求鲜血妖刀,如今性质完全倒转——也就是说,她明明是把刀,却看见血就昏倒。
明明破坏对手武器,但立场却调换,陷入穷途末路。颤栗地抬起头,只见贵妇人仿佛只要还剩边手甲就足够似地逐步逼近。铁拳粗鲁地挥出。春亮举起变得沉重刀,以自己反射神经奇迹似地挡下——
然后现今自己又再次听见那声哀号。
「啊啊啊…啊啊啊…啊哈……哈哈…啊哈哈哈哈哈哈。」
鼓动着。「当时自己」正鼓噪着。她想起来。
那时候自己还只是个普通道具,道具存在意义就是被使用。
所以「她很高兴」。听见他惨叫声时,自己确曾这想,这声惨叫证明她
***
在自己内心,有某种东西在鼓动。某种不可以觉醒鼓动。
惨叫声很令人怀念。对惨叫声怀旧自己很可怕。但是,如梦境般朦胧记忆确实正使得自己变质。
(哀号。)(以为不可能听见某人哀号。)(和那时候同样哀号——)
身为它支配者城主,建造个地底监狱作为疯狂居住区。自己则沉睡在那里。虽然只是个装置,但城主非常中意它,因此在「每晚狂欢」使用过后,都会派男仆去清理它。作为个在狂城中工作人,他十分正常。尽管面呕吐着帮宴会善后,最后还是会拿布帮它把身体擦拭得亮晶晶。他工作总是很仔细,所以它很喜欢他。为生活,他不得已做着不想做工作,并经常对着不会讲话箱子发牢骚。
但剎那之间,不协调感充斥全身。他仿佛受引导似地低下视线。
接住巨拳,手腕部分飞出是——
暗藏细长刀刃光辉。
「以秘技还治秘技……虽然是很无趣手法啦。」
顺着那刀子滑下是什?是从哪里流出来?春亮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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