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先生好苦啊。”
许三宇本来也不爽着呢,心想你关岩算个什玩意儿?结果听荆酒酒这真情实感地说,又差点憋不住笑。
白哥可不苦。
他只是敬业而已。
真要收拾关岩,其实也就动动手指头事儿。
向导扭头和他说声:“白哥先休息。”
白遇淮微颔首,走到荆酒酒这边坐下,却也并不是真正休息。化妆师紧跟上来,还要给他补妆。
关岩分神看眼,吸口气说:“先拍武戏吧?”
向导额头青筋跳跳:“……你下面几场武戏,不都是和陶荷、白哥块儿?人白哥刚坐下。”
关岩也发觉自己失言。
等她仔仔细细擦完浴缸等物出来,神龛地方已经空荡荡。
阿姨揉下眼睛:“看花眼?”
她摇摇头,觉得这里挺奇怪,也不敢多留,赶紧就先走。
神像立在窗户边,居高临下地望去。
这里即将上演场杀鸡儆猴大戏……
不是关哥,们怎能跟着沾光呢?”
关岩也只能僵着脸笑笑。
但他脑子里想却是,如果不把这些运气分薄开,都落在他身上,那会怎样?
这时候但凡有尊神像在这儿,听完都会告诉他,会死。
人家常说,福厚命薄,是指下子承受不住这多气,容易横死。
就是人白哥不和这种跳梁小丑计较罢。
荆酒酒从小没吃过什苦,最大苦就是他死。
关岩这样行为落在他眼里,就已经是很没礼貌刁难。荆酒酒不大高兴地低声道:“他马上就要倒霉。”
许三宇听,只当小少爷这是气不过,要给白遇淮出头呢,忙按按这位小少爷肩膀,道:“您动什啊?您可别脏手啊。您这养尊处优、十指不沾阳春水
他平时在其它剧组,多是别人捧着他,尤其这年以来。时间,倒忘,这个戏哪怕他是男主角,也不是他张嘴就说算。
关岩改口:“那和陶影后再磨合下。”
白遇淮:“不用。那就拍武戏吧。”
荆酒酒双手撑着小几上,半趴住,微微仰头,望着白遇淮。
他轻轻皱下眉。
个人刚刚获得巨大惊喜,难免会有些心神不定。早上才刚敬业没多久关岩,突然又心不在焉起来。
这下连向导都不高兴。
“关岩今天有点浮躁,不如干脆歇着吧?”
关岩好歹还保持分理智,连忙说:“不不不用,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。马上调整状态。”
而这时候白遇淮正拍完。
关岩没有再和经纪人聊下去,他怕压不住心头不快。
毕竟现在这种感觉,就跟中千万,却被迫要分别人三百万心情样。
此时关岩居住酒店房间里。
负责清洁阿姨,转个身吓跳:“哎哟,现在这些人怎回事啊?在房间里供神?这小屋檐,供得下人家吗?也不怕人家神像不高兴?有病。”
阿姨拿着抹布赶紧进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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