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白哥随时随地都是副要为爱公开样子,这样漂亮小甜豆,张口闭口都是爱意,试问谁能招架得住呢?
许三宇张张嘴,时结巴:“那、那那这,那你就……”
这头白遇淮步子也滞下,耳朵轻轻动动。
荆酒酒张张嘴:“……这忙啊?”
白遇淮:“嗯。”
这对于演员来说,已经是常态。
荆酒酒只好跟着白遇淮又下楼。
许三宇见,忙开口说:“您可以留楼上啊,不用非得块儿。您看这其实也怪累,有时候夜戏拍起来,搞不好得弄到凌晨两三点。第二天早六点还得接着起来……”
荆酒酒听得口水直流三千尺。
白遇淮都听不下去。
他在这里这馋荆酒酒,荆酒酒口也吃不上。
白遇淮抬眸,冷冷插声:“周大师今年有五十吧?”
“啊?啊。是、是。”周大师愣愣应声。
他将荆酒酒上下打量,道:“您就算变成鬼,也还是风姿卓绝、风采过人啊!”怕归怕,狗腿是本能。
荆酒酒:?
荆酒酒挫败地戳下桌上勺子。
好吧,看来他是不要指望能吓住人。
餐饭吃下来,谁也没有多吃几口。
是……形影不离啊。
三人落座。
周大师为找话聊,就喋喋不休地说起这个关岩如何如何。
等他唾沫飞半天,扭头,却发现荆酒酒始终没动筷子。
周大师不由惶恐下,小声问:“是不是不合您胃口?”
他倒是真心为荆酒酒着想。
荆酒酒却不能留着啊。
荆酒酒匆匆跟上:“不行,不行,离不开他。”
许三宇震在那里。
这记直球啊,打得他是站都站不稳啊!
白遇淮:“该养生。”
周大师:?
荆酒酒回到酒店,往自己食谱上默默添道烧烤。
白遇淮也往他食谱上添无数小鬼。
当晚,白遇淮还要拍夜戏。
周大师本能地感叹声:“这玩意儿还不如烧烤呢……”
等感叹完,他就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不对。这显得自己请个客还心疼钱吗?
“烧烤?还没吃过烧烤?好吃吗?”荆酒酒舔下唇。
如果不是鬼话,这会儿他舌尖该要分泌口水。
周大师愣愣,忙解说起这烧烤味道:“……那叫个香。尤其是这烤豆干啊,以前还便宜啊,五毛钱串,豆干边缘烤得微酥,里头还是软。里面会夹点葱花、香菜……哦有人可能不爱吃香菜。但搭配在块儿是绝。还有烤小黄鱼吃过吗?点都不腥。也是外面壳子烤得微微酥黄,咬口又香又辣……”
荆酒酒:“吃不。”
“那您过敏还是……”
荆酒酒微微惊讶:“原来你真不知道是鬼呀。”
周大师:“哦您刚刚说您是什?……鬼?!”周大师猛地站起身,差点把面前碗筷都带翻。
周大师表情僵僵,但很快就又坐回去:“哈,不就是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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