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不知道必须得跟着他呢。
荆酒酒悄悄松口气,应和道:“想想也是,每年要死好多人,大家都变成鬼在天上乱飞,那不是群魔乱舞吗?那怎得?”
白遇淮:“是。”
这折腾,荆酒酒倒也没觉得太难捱。
其实他自己也是觉得奇怪。
看上去……又呆又懵。
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。
他差点忘!
他离不开白遇淮!
荆酒酒蔫蔫地抱住白遇淮头:“们回去吧。”
只是不等他说话,荆酒酒就往天上冲。
少年穿过天花板。
两条腿垂在下面。
白遇淮望着这幕,嘴角抽下。别人要是能看见他,这会儿该要吓得魂不附体。
很快,少年腿也不见。
这还是白哥吗?
真不是被谁上身吗?
这怎上个厕所,都还要跟着呢?什时候都难舍难分到这种地步?
许三宇不得不又次忧虑起,明天早醒来,就发现白哥公开,该要怎写文案。
荆酒酒进厕所。
但这话唐突,甚至还有点轻佻。于是白遇淮将话咽下去。
这时候面板滚动下,航班时间更新。
还要再推迟个小时。
时间,机场里焦躁声音变得多起来。
白遇淮倒是神色不变。
明明,七年都度过呀。
每天看样景色,重复样生活。倒也没觉得多多难过。但现在怎才会儿,就捱不住?不行不行,要改。
荆酒酒顺着白遇淮背脊,滋溜滑下去,坐在椅子上,重新好好
就权当没有他要飞天,靠自己飞到海市去这件事。
白遇淮也没有问他为什回来,只说淡淡说声:“……可能天上有交通管制吧。”
“也管鬼吗?”
“嗯。”
这话倒是保全荆酒酒面子,也保全荆酒酒秘密。
白遇淮垂下眼眸,立在那里,没有离开。
其他人从他身边路过,他戴着口罩墨镜,叫人几乎分辨不出模样,其他人便也只是咋舌。这有气质个男人,杵在厕所外干什?
嗬!这气势还怪冷!
前后其实也就不过三五分钟。
少年从天而降,骑在白遇淮脖颈上,眼微微瞪圆,眼角弧度微微拉翘,连眼尾处点淡粉色,好像都变得更深。
等他再推门出来时候,旁边个小胖子正好穿过他,走过去。
白遇淮:“……”
他就知道。
荆酒酒走在他身边,小声说:“鬼为什要坐飞机呢?鬼为什还要等延误航班呢?”
白遇淮启唇。
旦遇上天气不好,飞机延误是常有事。不管是普通航班还是私人航班。在这样时候,老天总是对他们视同仁。
白遇淮作为明星,经常飞外地,在机场中泡几个小时,更是常有事。
荆酒酒这时候站起身来,小声说:“要去厕所。”
白遇淮立刻跟上去。
许三宇在旁边听得脸色恍恍惚惚红红火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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