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荆酒酒和白遇淮上车,林芝就想跟着往上钻。
“哎哎哎你干什呢?”许三宇把薅住他。
林芝:?
林芝:“你看得见?”
许三宇:“这不废话吗?你穿得多扎眼啊,这高大人。得瞎才能看不见啊。”
这样真好啊!瑰丽又善良少年,还好好地活着!
孔湘琪也笑下,然后转头更加愉悦地投入背台词。
这时候后台几乎没什人。
荆酒酒站在那里,低声说:“要去外地啦,可能十天半个月吧。”
白遇淮在后面默默听着。
两人鬼招呼着上车,奔向剧院。
剧院里果然已经恢复如常。
孔湘琪正在台上排练,脸上没有惊恐。
荆酒酒主动走上前去,问候句:“现在好吗?”
孔湘琪受宠若惊,放下台词本:“好,好。谢谢您。还有谢谢白哥。”
荆酒酒第二天就从白遇淮经纪人口中,得知印墨已经平安无事出院。
许三宇纳闷道:“这人甚至还飞外地爬山去。陵阳山知道吧?有奇峰见惊魂魄美名。这印总也不怕半路心脏又失控。”
荆酒酒顿顿:“知道。佛教四大名山之。”
这时候白遇淮从楼上下来,说:“东西都收拾好。”
他从来都习惯自己收拾。
句:“哎,白影帝呢?”
“早步先走吧,很正常,白影帝应该很忙。不比咱们。”“行行,谁跟你咱们。”
印墨低垂着头,面上神色全部敛起。
助理小心翼翼地在旁边给他倒热水伺候着,弯腰时候,瞥见印墨眉间朱砂痣好像变得更鲜艳。老板那张脸,还真有几分和尚禅气。
印墨按着仍在抽痛头,冷声道:“去买机票,要飞陵阳山。”
这番话可太耳熟,之前荆酒酒糊弄他时候,也这认认真真地编过。
“以后听收音机,请等人走完再听。不要吓到别人啊。”
荆酒酒话音落下,就和白遇淮往外走。
半晌,后台里摆放着衣架子才动动。
林芝从后面钻出来,悄悄跟上去。
荆酒酒点点头,微微笑下,然后才转身去后台。
孔湘琪下想起少年那天递过来纸。
应该不是鬼吧?
也许真是记错新闻。
他还好好地活着。
这次连带荆酒酒也块儿收拾。
见到白遇淮,许三宇就立马站起来,也闭嘴不敢和荆酒酒交谈。
白遇淮扫他眼,又看看坐在沙发上少年。
好像谁都能和荆酒酒说上话,也都喜欢和他说话。
“走吧走吧。时间好像不早,们会儿还要坐飞机是吗?”荆酒酒站起身。
他这刻语气平静多,平静得甚至有些可怕:“想起来。忘记不止荆酒酒这个人。还忘记件事,件最重要事……”
助理呆呆,颤声问:“什、什事啊?”
忘记……
荆酒酒,死。
被人,害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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