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Z1他们几个在梦境中迷失，到达
那个‘彼岸’世界
样。”凌溯说。
总负责人沉默
几秒才点头：“……是。”
有某个瞬间，他们甚至隐约生出些担忧，是不是所谓“现实”，其实也不过是全人类集体陷入场永恒长梦……
“倒也没这
严重。”
凌溯觉得呼吸已经顺畅不少，趁着宋副队长不注意，悄悄拿开面罩：“不过这确不是第次涨潮。”
总负责人有些讶异地停住话头。
凌溯没多解释，只是抬起没受伤手，慢慢揉两下脖颈。
“……教官。”
总负责人看着他神色，还是没能忍住，问出之前确认庄迭身份时就想问那个问题：“这次潜意识大规模涨潮……是第次吗？”
凌溯带着庄迭去总部录入身份那次，他们在训练场边，其实就想问清楚这个问题。
挨训，飞快闭上嘴。
他看着能把教官瞪得老老实实宋副队长，时不知道该先怕谁，本能地往墙角站站：“宋队，教官，庄先生。”
凌溯同他点下头。
电影院那场混乱枪击案，距离现在其实已经又过去个星期。
由于当初那场太过疯狂实验，凌溯部分神经系统受到不可逆损伤，在术后又出现几次危险并发症。直到今早他身体状况才彻底稳定，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。
身处现实之中，是无法察觉到轨迹出现什变化。
“
们猜测，‘涨潮’已经发生很多次。”
凌溯说：“每当被潜意识海洋所彻底吞没，就要重新做个‘现实’。”
在最早涨潮之前，或许意识们本来所生活地方，就是像死者之境那样。
没有泾渭分明“自
这些天里，世界变化其实并不仅仅是“有些人开始醒着做梦”这简单。
正在侵袭世界是“认知”。
这是种十分隐蔽和不易察觉变化，很多时候甚至发现不任何异常。只是似乎有越来越多彷徨、困惑和不明所以迷茫焦躁，环境所倾注认知似乎越来越能轻易改变个人。个标签、种感觉、句不知真假话、个没头没尾片段，似乎就已经足够作为判定标准。
如果把视角切换到潜意识层级，可以看到每个人意识周围似乎都正漂浮着无数信息流。
它们正在缓慢聚集，潜移默化地改变着这个世界切，就像——
庄迭寸步不离地守着他，病房里风平浪静，外面事却件没少。
看总负责人和宋副队长黑眼圈就不难猜到，不论“茧”总部还是特殊事件处理小队，这些天都半点没能清闲下来。
不光是忙着处理凌溯给出那份名单——潜意识海洋在不断涨潮，梦境异变范围越来越广，许多人甚至在清醒时也出现幻觉。
总负责人不敢瞒着凌溯，在宋淮民横眉立目下三言两语说清情况，又连忙补充：“不过‘茧’还能应付，教官——”
“知道。”凌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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