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号说：“这也是
带给你
变化。”
小卷毛眨
眨眼睛，停下脚步。
他还在等接下去内容，等
会儿才意识到，这就是对方所说“没商量好”事。
——他因为对方到来而拥有自，拥有全新、与现实交汇轨迹，同时也因为参与进对方轨迹，多出遭遇危险、受伤、生病、疼痛和难过可能性。
“不要紧，决定把它们都定义成瞬间。”
“们可以体验很多不同感受，探索很多不同轨迹。不知道应该怎
描述那种感觉，但是……”
年轻拓荒者停顿会儿，抬起视线：“但是直到有真正‘’概念，所有曾经存在过体验和经历，才忽然开始变得生动有趣。”
“‘自’来自于你，按照道理，你应该给个名字。”
小卷毛严肃地看着他：“尝试输入小卷毛三个字时候，被判定成‘昵称或外号’。
“……”零号轻轻咳嗽声：“怪。”
毛忍不住吸口凉气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伤，也跟着抬手摸摸。
他对“受伤”很陌生——死者之境意识没有自概念，所以其实并没有固定形态……如果发生不可修复破损，只要直接打散重组就可以。
重组后意识既是原有个体，也是个新个体。留存下来记忆以信息形式保存，代代相传、彼此共享，彼此之间都不存在任何秘密。
因为有自，所以才会受伤；因为受伤，所以才会感觉到疼。
……这是种非常新奇体验。
小卷毛忽然转过身：“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，总觉得瞬间也太久……也可以稍微加点惩罚。”
“什惩罚？”零号停下脚步。
年轻助教打开笔记本，从头到尾复习遍自己刚学会教学内容。
他敲敲最后那条，转过来给对方看：“就是这个。”
“不怕受伤，也不怕疼，是自
他举起只手，认真地保证自己定翻遍群书、给对方个最好听名字，才重新让那张颇为严肃面孔上恢复笑意。
教学场地已经开始新轮翻修，那些废墟都被自动修复和归位，等待着下午课程。
小卷毛打算把他也拖去睡个午觉，打个哈欠，扯扯零号袖口：“队长，们还有什事没商量好吗？”
“有件。”
零号看着他：“有自就会受伤，受伤会疼。”
“不觉得这是坏事。”小卷毛随手拨拉两下自己头发，把那撮烧焦短发藏起来，“自是很有必要。”
零号哑然：“有什必要？”
“们破解梦域方式，是让自己和梦主人同步。”
小卷毛解释道：“们完全模拟梦主行动逻辑、思维模式——在那瞬间们会完全变成对方，所以们想就知道应当怎解开梦域。”
“们在这个梦境，变成这场梦梦主，换到下场梦，又变成另外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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