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零号严肃打断，“不能随便给人起外号。”
小卷毛怔
下，眨眨眼睛看着他。
零号肩背不自觉地绷下。
他察觉到自己似乎很难再维持与
“
还没考虑过这个。”零号有点好奇，“你最想记住什
？”
小卷毛毫不犹豫地回答：“会变棒棒糖
神灯。”
零号：“……”
就在他想再
次申明自己这不是什咒语、也不是魔法，自己也不叫阿拉丁时候，最后丝精神力已经收拢完毕，受意识逸散影响变化也在同时尽数解除。
他尚且不及反应，就忽然从悬空状态毫无预兆地掉下去。
他声音和平时不太样，似乎是正在收敛精神力缘故，嗓音掺些低哑疲倦，沙沙地响起来。
“说说话，可以帮记住自己是谁。”
零号轻轻呼口气，他几乎能触摸到那些诱惑：“好像忘也很不错……”
“记住更好。”小卷毛说道，“刚发现这种感觉很有必要。”
零号随口问：“有什必要？”
小卷毛很信任他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零号沉默两秒钟，看着眼前不自觉开始伸缩按摩小卷毛猫爪。
——虽然出现些差错，但有点至少是可以完全肯定。
现在这种局面，他也确不太想让其他拓荒者学员看到……
零号闭上眼睛，继续深呼吸几次。
零号来不及多想，单手撑住身体，另只手已经利落揽住险些跟地面亲密接触小卷毛，就地侧翻把人迅速捞回来。
变故实在太过迅速，他没来得及用意识修改任何参数，后脑勺结结实实撞到地上同时，被他捞起来小卷毛也同样结实地砸在他怀里。
“不要紧吧？”
零号顾不上太多，把人举起来，从头到脚快速检查遍：“还好，都变回来。”
“是不要紧。”小卷毛点点头，“黑猫先生……”
“刚才好像有点明白你说‘自’……想这就是为什们依然自称死者之境，而把你们叫做现实。”
小卷毛仔细想想，才又继续向下说：“这种真实感是建立在拥有自基础上。”
“两种感觉都很好，但属于你们这种感受，个自只能拥有次——当这次旅程走到终点，也就意味着切记忆终结和消散。”
“这种唯性让它变得无比珍贵。”
小卷毛说：“如果也有机会去你们那儿，会非常珍惜这次机会。”
他尽力让自己忽略想跳来跳去地打滚、扒拉这些小羊毛卷玩古怪冲动，点点约束起那些逸散精神力。
不知是不是由于靠近死者之境、又有对方“茧”做保护，也或许是因为那场太过放松梦……过程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艰难。
“小绵羊先生。”零号学习着对方口吻，“能和说说话吗？”
那些软乎乎裹着他小卷毛动动：“没关系吗？”
隔几秒钟，零号才出声回答：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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