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庄迭认真地补充道。
凌溯稍微有点讶异:“想得这大声吗?”
庄迭抿起嘴角,他也离开沙发,用力攥住凌溯只手,和他头碰头地蹲在块儿:“超级大声。”
那是种巨大到震耳欲聋沉默声响,像是体内熔岩滚滚流动,又像是命运齿轮缓慢运转,终于在某点上“咔哒”声扣合。
庄迭模仿着凌溯动作——虽然学吹口哨似乎不太顺利,但他至少准确地掌握需要准备工作——他极为精准地补上剩下那半个吻。
凌溯不知什时候又从沙发跑去地上,他盘着腿坐在庄迭面前地毯上,反手向后撑着地面。
凌溯抬起头看庄迭,他呼吸有点急,忍不住咳嗽两声。
他耳根也有点发烫,眼睛里笑意却比平时都亮。
“或者……就像准备好个吻。”
……
圈,对着那些小卷毛完全没有力道地弹个脑瓜崩:“吓唬?”
他要是没记错,在严会长梦里,有些人不小心磕到后脑勺,好像也是这直让那个触目惊心肿块足足坚持好几个小时……
于是,在刚得知真相、意识到当初发生切都是场设计好骗局那几个小时里,凌溯都因为忙于和个肿块殊死搏斗,甚至没来得及产生什明确感慨和想法。
迎上凌溯视线,庄迭耳根烫烫,镇定地移开视线,临时紧急翻看着《吹口哨指南》吹两声口哨。
……竟然完全没响。
他们就这样索性并肩躺在地毯上。
身体疼痛到梦里变得微乎其微,而那些记忆带来痛楚同样也被暖意覆盖,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场梦,凌溯几乎控制不住地要舒服地睡过去
听着凌溯不
小卷毛是在努力践行“只对他说真话”承诺同时,努力地被他需要。
虽然不知道这条相处之道,究竟是小庄老师在《怎样鼓励五岁小朋友建立信心》这种书里学来,还是在《怎样在二十五岁时候谈好场恋爱》这种书……但效果反正都超级棒。
凌溯很难清楚地描述出那种感觉……就像他甚至是给自己打好几次气,才让“谈好场恋爱”这几个字飞快地在脑海里蹿过去样。
他们现在是在以“今后永远生活在起”为目,完全认真地、专心地、充满好奇地探索着切可能性。
每次忽然意识到这件事,凌溯都能自己个人忍不住高兴好半天。
庄迭忽然被激起毫无意义好胜心。
他迅速从凌溯怀里爬起来,换成正襟危坐,又专心按照标准教程吹几次,却都只能发出半响不响气流声。
凌溯懒洋洋躺在沙发上,曲起左臂枕在脑后,热心帮忙指导:“注意口型……对,气流还得再果断点。”
凌溯给他示范几次:“嘴唇要保证湿润,口型就像是在说‘鱼’或者‘two’,或者……”
庄迭试好几次都没成功,正按照指导找着感觉,嘴唇上忽然被冰冰凉凉触感飞快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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