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负责人也迅速理顺
思路：“这件事还要感谢你……呃，严博士，你忽然掏出
把笤帚干什
？”
“他听见‘垃圾’就忍不住。”
催眠师搭着严巡
肩膀，把笤帚从他手里拿过来：“庄先生，你继续说。”
庄迭摇摇头：“
说完。”
“就说完？”催眠师微怔，“不是还有初代茧算漏第二件事……哦，知道。”
庄迭看向角落里严巡：“严博士，你大部分治疗是有效。”
严巡苦笑下：“庄先生，你不用安慰……”
“没有安慰你。”庄迭认真地看着他，“机器导致问题，用机器来治疗是最合适——除此之外，你研发程序，也明确提升咨询治疗效率。”
严巡咨询机构有它不可否认意义。
有许多逃离后依然在饱受困扰实验体，会因为“下意识觉得熟悉”去他机构咨询，这些人中部分虽然无法彻底回归正常生活，但确已经不至于那痛苦。
实中绝望逃杀。
总负责人忽然觉得背后发寒。
他不敢想象，如果是当初教官成功逃脱后走入这条轨迹……如果凌溯没有遇到庄迭，又被卷入这场现实中逃杀，会发生什。
在宋淮民记忆里，遇到庄迭之前凌溯，是真可以在任何地方停下。
现实也可以，场梦也可以。
严巡最受不地上有垃圾，其次就是别人说话只说半。他死死拽着笤帚，蹙紧眉低声追问：“你知道什？第二件事是什？”
催眠师做个“嘘”手势，示意手术间亮起来绿灯。
庄迭已经快步走到手术室门前。
凌溯戴着氧气面罩，他脸色依然很苍白，左侧身体被松软气垫枕垫起来，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。
手术很成功，虽然子弹卡位置有些麻烦，但并没伤到骨头和肌腱，离脊椎也很远。只不过因为毕竟失血不少、又度严重缺氧，他暂时还需要在特
“依然非常痛苦、没办法自救，又会触发你潜意识里‘管理员’人格。”
“阴差阳错，你管理员把他们那些记忆都剥离出来，困在旅店里，变成团又团黑影……”
庄迭说道：“虽然制造大量危险情绪垃圾，但对他们本人来说，至少是不必再被那些惨烈回忆纠缠。”
严巡听得张口结舌，愕然盯着庄迭。
“有道理——如果不是这样，这场电影绝不只是有个拿枪疯子这简单。”
在麻醉剂效力昏迷过去之后，那种永恒寂静黑暗也可以。
如果真很累、累到已经实在不想再站起来，不想再走下去，那就算面前就是枪或者别什东西……面对着那些曾经为泄私愤，充满怨恨地凌虐这个“姓严最满意实验体”其他实验者，凌溯或许也会忽然觉得，这个世界实在很没意思。
……
“但即使是这样，初代茧依然算漏两件事。”庄迭说。
“第件，初代茧没有预测到你会回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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