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者说,他是幼儿园教师,这是他助理,他们工作是教群蚕宝宝结茧。”
说实话,医生听到这里就已经不大相信——不过严重缺氧确可能导致患者出现幻觉。医生还听过比这更玄幻和离谱内容,并不觉得有什奇怪。
叫医生更在意,还是凌溯在麻醉药效作用下昏睡过去之前描述。
“伤者还说,他们已经连轴转工作个星期,好不容易偷跑出来想看个电影,却遇到这种意外。”
医生看向庄迭:“现在有人想把他抓回去关起来,
“伤者本来想推迟手术等到你来,然后被家属凶……就拜托在这里帮忙看会儿。”
医生示意下那个卷头发年轻人:“对,你们是什奇怪组织吗?”
“也不算。”总负责人有点哑然,“请放心,们是完全合法。”
面对公众,“茧”完全允许公开资料并不多——这也是没办法事。如果彻底公开他们工作内容和性质,倒推出梦境异变真实程度、引起恐慌也是早晚事。这种恐慌又会进步作用于潜意识,让梦境异变得更加严重。
有必要对外界解释工作性质时,他们通常会以“特殊事件处理机构”、“游戏公司”或是“脑神经方向研究所”之类说法搪塞过去。
敏感,又在没有宋副队长严厉监管后,路都忙于扯着小卷毛絮絮叨叨,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出现创伤性气胸症状。
还是庄迭先察觉到凌溯冷汗出得多过头,人很没精神,状态也明显比平时更安静。
等医护人员连上仪器,才发现伤者血氧居然已经快掉下75%。
“……等下。”总负责人有点想不通,“为什‘路都在絮絮叨叨’和‘明显比平时更安静’会在起出现?”
给庄迭递湿巾恰好是随救护车医生,他也很想不通:“这位伤者平时话非常非常非常多吗?”
总负责人不太清楚凌溯采取哪种说法,没有贸然开口,试探着问道:“教——凌先生是怎说?”
庄迭也没听见这段,跟着抬起头。
他第次凶队长,整个人还处在强烈愧疚和反思里,就看见戴着氧气面罩凌溯虚弱地摇摇晃晃招手,奄奄息地把医生叫去嘀咕半天。
两个人边说,医生还边神色复杂地回头看庄迭。
在凌溯被麻醉推进手术室后,对方就直陪在庄迭身边,表现出格外耐心和照顾。
总负责人有点犹豫,看看紧闭手术室:“呃……”
如果是之前,任何个被教官折磨过学员都定会毫不犹豫地否认——但见到宋副队长、听对方毫不留情强烈控诉后,总负责人也有点没把握。
“不管怎说,总之多亏家属发现及时,伤者在短暂抢救之后就很快就脱离危险,接下来进行常规手术处理就可以。”
医生也只是随口问,重新戴上口罩:“任务也完成。”
总负责人愣愣:“什任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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