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忍住。”凌溯诚恳地反省，“气氛已经烘托到那
步
，不把他彻底弄碎，接下来
三年
都睡不好。”
“或许吧，你在那场复仇中获得满足。”
他们确融合，但这里也早已变成场属于初代茧梦。
只有机器才会用临时生成数据文件方法来生成只用次梦中投影，只有机器才会用防火墙来拦住乱跑异常个体数据文件，只有机器才会用数据压缩方式储存记忆……
……而严会长主人格，在和初代茧数据融合后，也已经彻底忘记“本”。
在他现在认知中，自己就是初代茧。
是那个人类出现在它梦里，被它吸收融合，成为它部分。
凌溯躺在轨道上，意味不明地抬下嘴角：“初代茧。”
“你眼皮上提，眼睛瞪得比平均数据圆百分之十五，眉毛抬高，这是惊讶表现。”
初代茧看着凌溯，无机质瞳孔里闪着飞速流动数据：“你对进化速度有些惊讶，这不奇怪，梦见个人类，并且将他意识融合吸收。”
凌溯稍沉吟：“考虑到你现在人性化程度，还有你做出这些事，更恰当说法是他把你吸收……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初代茧说道，“你做个很愚蠢决定。”
块碎裂。
那些像是粗瓷样碎片掉在地上，没过多久，房间就彻底安静下来。
……
阵不急不慢掌声有些突兀地响起。
空气像是凭空出现些许皱褶，下秒，整个空间幕布被只手尽数扯落，道穿着白大褂身影凭空出现在对面。
……
“摧毁严会长自和超。”
凌溯说道：“他们直想要逃离、想要用这把刀摧毁，其实就是你——他们是被你关在这里。”
“你既然清楚这点，就该在获得修改这场梦外观权力时，直接乘坐云霄飞车离开，而不是把逼出来。”
初代茧看着他：“你应该也察觉到，当时并没有阻拦你。”
梦茧和梦主自身意识，最终发展定是会趋于融合。
当严会长带着初代茧全部数据藏进那个十九世纪精神病院，这个最终结果就已经注定。
严会长改造这场梦，把它按照精神疾病研究中心模式重新构造，作为容纳代人格模型——或者说初代茧——场所，让切都在这里如常运转。
不难猜出，严会长是想通过这种融合，彻底获得初代茧能力……也很难说这个计划究竟是不是成功。
凌溯枕着铁轨，看向面前人影。
他们所在位置已经不再是治疗室，而是变成那条云霄飞车轨道。
凌溯被绑在云霄飞车轨道上。
“你真非常出色。”
那个穿着白大褂身影打量着凌溯——它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“严会长”，因为这道影子面部是冰冷金属面罩，说出话也是合成机械音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它走过来，“零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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