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勇气，
也很感动。”
凌溯垂着视线，淡声说道：“但不认为……把
个只高强度训练
个月
级任务者强行破格提升，再送进都未必能全身而退梦茧里，是个多经得起斟酌决定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只是靠在椅子里，声音轻得像是漫不经心地闲聊，却又莫名镇得人心底隐隐发慌。
不止Z1，就连严巡和催眠师也不着痕迹地避其锋芒，难得默契地往外挪挪椅子，低下头安安静静老实吃饭。
整个餐桌上，似乎也只有庄迭像是全无所觉，还坐在凌溯身边，饶有兴致地摆弄着Z1摘下来那个面罩。
结束上次任务后，Z1和其他几个队友就因为在任务里疏忽大意，被扔进入50:1时间流速训练模式，在里面高强度训练整整个月。
好不容易熬过叫人死去活来魔鬼特训，Z1还没休息多久，就被总负责人叫去，私下里交给他项秘密任务。
这次任务不是标准模式，危险性也相当高，“茧”无法作为后台提供支持，即使失败也未必能及时退出。
Z1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接下这个任务，总部不会做出任何强制——在解到全部详细资料之后，他还是决定冒次险，也算是还凌溯和庄迭救过自己人情。
凌溯点点头，客观地评价：“葫芦娃救爷爷……”
穴：“……柳先生？”
“是。”催眠师隐蔽地朝身后打个手势，把Z1领回他们那张餐桌坐下，“弈泽兄，你来这里多久？”
看到凌溯和庄迭，Z1眼中露出难抑惊喜，却又随即脸色微变，皱紧眉：“怎
——”
“说来话长，等回头再跟你细说。”
催眠师低声问：“你来这儿是想找凌队和庄先生吗？”
“等出去以后，让他和其他同意这个决定人都去训练场见，会跟他们好好聊聊这件事。”
凌
“……”连严巡都知道这时候不该说这种话：“凌队长——”
“你做破茧者？”凌溯照Z1身上扫眼，在他视角下，可以看到Z1身上标准黑色制服、蓝色蝴蝶标志和面罩。
这身打扮进入现实向梦域无疑会有些违和，“茧”研发部门自然也考虑到这点，制服可以随时调整参数，自动适应当前背景和环境，面罩也添加易容功能。
如果不想像Z1这样随机选择张脸，也可以自己调整参数，只不过效果并不定总能叫人满意就是。
迎着凌溯视线，Z1动动嘴唇，没敢开口，只是坦白地点点头。
Z1定定神，点头说道：“对……情况比较复杂。”
他抬手做个摘掉面罩动作，像是有层无形波动在他脸上散开：“这是个面罩，不太擅长调整长相，所以就随便选个系统默认。”
Z1恢复自己原本五官，同凌溯和庄迭打个招呼，又和严巡礼貌地点点头。
……
在Z1视角下，他们其实已经很久没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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