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在结束那场梦后，那个破茧者曾经对催眠师提起过这些。
“茧”目前
程序和硬件系统都是第三代。
“茧”最初被研发和设计出来，是为
某些更加实际现实任务。
邀请心理协会合作，并不只是因为需要他们专业人士，还有个更直接原因——这原本就是心理协会弄出来庞然大物，它最初设计理念并不是为处理梦境，而是改造人类社会。
“这不只是
代人格模型。”催眠师看向凌溯，“事实上，它还有另外个名字和用途……”
严巡错愕道：“他疯？！”
凌溯颔首：“根据诊断，负责治疗他医生大概也是这
认为。”
严巡和他父亲立场完全相左、观点彻底对立。
但他从来都没意识到，即使是他以为自己独立选择研究方向，其实也直都在父亲计划里——严会长需要他去研究机器，做出套精密治疗仪。
这套治疗仪会被放在这所精神病院，成为其中部分……而他们所在这座精神病院，其实就是第代人格模型本身。
没能坐稳，幸好被凌溯及时拎住衣领扯回来，才有些踉跄地摔进病房内。
严巡完全顾不上这场虚惊，他只是仓促地用力扯住凌溯，脸色苍白：“你说……是什意思？”
“不太好说服自己接受这点是吗？”凌溯表情很平静，安抚地拍拍他肩膀，“没关系，
尽量说得委婉点。”
——严巡没有参与过模型构建整个过程，这点他们都很清楚。
在代人格模型构建过程里，他负责是那套意识修正程序。
“把人变成机器”也好，“用机器代替人”也罢。这两种完全对立极端观点，其实会在最终走到尽头时，汇成同种不存在差别结果。
“这太疯狂……协会怎能同意这种事？”
严巡难以置信地低声道：“不是已经被证明吗？代模型是不适合面向大众，它太偏激，太严格，会导致很多问题……”
“不适合面向大众。”凌溯点点头，“但面向另群人就刚刚好……有群人恰好需要这种改造，因为他们即将从事人类有史以来最危险工作之。”
催眠师在庄迭帮助下从窗外翻进来，听见凌溯这句话，抬起头：“拓荒者。”
打个比方，严巡就像是提供套精密治疗仪器。而这套仪器因为缺乏足够人性化，在现实使用中其实并不像设计理念那样完美，而是会留下严重隐患。
在凌溯测试失败后不久，由于他引发风波，导致第代人格模型就被彻底废弃，协会会长和多个负责人引咎辞职……这些往事所有人同样也都很清楚。
“从那个时候起，严会长出现异常状态。”
凌溯说道：“很多人把这解释成受到打击过大，或者是无法接受心血全部失败、切付诸东流这种结果。”
“但还有种可能。”庄迭接过话头，“他把第代人格模型全部塞进自己梦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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