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看着自己
学员受原本没必要伤，看着那些简陋、玩笑
样后台协助模式，年轻教官头疼得越来越厉害，每天晚上都睡不着。
那段时间里，凌溯不知道熬夜写
多少篇任
他只是不习惯说话。在对犯错学员进行严厉批评时，年轻凌教官从没留过情。
庄迭抱着被子，和凌溯块儿翻页，很快就找到些线索。
“到目前为止，所谓最高防御性能就像个破屋顶，平时没问题，专门挑着雨大地方漏。”
“救援模式做得不错，争取百尺竿头更进步，直接加个弹射功能，睡眠舱打开就把人弹进救护车里。”
“现在道具库就是个最完美垃圾桶，所有东西都挺漂亮，没有任何样能用。”
庄迭仔细想半天：“如果
那时候就是你队员，应该会记满个笔记本，等着找机会报复回来。”
凌溯按按胸口，稍感安慰：“还好还好……”
庄迭有点好奇：“队长，没有队员记你仇吗？”
“应该没有吧？般都不会给他们留下记仇力气……”凌溯下意识回答句，忽然像是想起什
，话头蓦地顿。
凌溯忽然坐起来，按亮床头阅读灯。
，违反规定详细告诉凌溯监控位置、处理方法，就是在尽他们所能，反过来保护曾经保护过所有人那个人。
凌溯肩膀安静地绷下，睁开眼睛，低声道：“也没这……”
“所以也没有吓到。”庄迭说。
夜色里，小卷毛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：“队长，你年轻时候超级酷。”
凌溯原地烫：“真？”
“安全屋！需要是安全屋！”
“毫无专业性可言，没有预留可容纳多人空间，没有应急药品，没有休息室，无法承担任何防护职能……这就是‘茧’搭建出来东西？不如给堆七彩砖头，让自己动手算。”
……
这些总结，每篇都是在次任务失败后写出来。
凌溯浑身是铁也捻不几根钉，根本不可能救得所有人。
他从床下捞出被随地乱扔草稿本，飞快往前翻几百页。
那个草稿本已经有些年头。
之前还没有个人梦域时候，凌溯就是先在这上面打任务总结草稿，再个字个字敲到后台上传，比现在麻烦不少。
庄迭撑坐起身，挪过来跟他起看。
那时候凌溯还很年轻，锋利淡漠，冷冽精准，像把手术刀……但其实并不完全沉默。
“真。”庄迭点头，“如果当时就是你队员，肯定每天都追在你后面，把你当偶像崇拜。”
凌溯完全没料到这种发展，在被窝里愣足足十几秒，拳砸在掌心：“啊！”
他直以为庄迭比较喜欢热心开朗这款，却忽略年轻人喜好，就这样错过成为小卷毛心中偶像机会。
时大意，现在再后悔无疑已经来不及。
“……只不过，偶像是回事，该记仇肯定还是要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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