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暗示难度很高,只是知道原理,完全没有把握——但如果成功话,就意味着可以在完全不干扰意识和认知层面前提下,对段导致创伤强刺激事件进行二次修改。”
催眠师说道:“通过这种方法,可以让这件事在记忆中变得更加轻松、温馨和日常……
庄迭忽然听见三个熟悉关键词:“啊。”
凌溯:“……”
他心情忽然有些复杂,抬起右手,慢慢揉着脖颈:“啊……”
协会只是想让凌溯多做几次测试,即使凌溯不愿意接受修正,只要接受模型给出判定,再选择退出就可以。
在严巡看来,凌溯简直是蛮不讲理地在和模型死磕——既不肯接受修正,又不肯退出测试,就这样直重复着毫无意义循环。直到触发程序预警系统,才被强制踢出测试流程。
乱来到这种程度,凌溯既没有疯掉、也没有在意识层面彻底崩溃,都是极小概率幸运事件。
“还有种可能……或许不完全是因为幸运。”
旁催眠师沉吟许久,忽然看向凌溯:“你是不是给自己下什暗示?”
“还有这回事吗?”
凌溯问完这句话,站在对方两人投过来视线里,轻轻咳嗽声。
他倒不是在开玩笑,仔细回忆半天,抬手揉揉脖颈:“自己都不记得。”
被本专业轰出去、永久性禁止从事相关行业这种事,凌溯倒是记得很清楚,也能捋顺大致前因后果,所以才在严巡针对自己时并不觉得奇怪。
可对方所说这件事,即使听过遍完整描述,凌溯也依然没有任何印象。
催眠师说到这里,两人其实已经同时反应过来,想起这段记忆被凌溯重新修改过后版本。
在夜市烤冷面摊前,凌溯曾经给庄迭讲过个故事。
在凌溯记忆中,自己曾经当过段时间深夜鬼故事主播。
个被投诉五十次深夜鬼故事主播,腔才华无处施展,
严巡皱起眉:“什?”
“从原理上来说,只要能催眠别人,就能用同样方法催眠自己。”
催眠师说道:“有种特殊保护机制,是通过暗示和其他手段,来重新编辑这段记忆。”
这倒不是像科幻电影里那样,随便修改和抹除记忆,而是在原有记忆基础上进行些适当、不会触发潜意识自身预警整理和加工。
用比较容易理解方式表述,就是把记忆中那些过于深刻无法抹除素材挑出来,重新“编个故事”,替换掉原有经历。
“当时不在测试组,没有见过你……”严巡道,“但看到数据,不会有错。”
他沉默几秒,还是如实说下去:“看到数据,觉得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没人会做这离谱事。
和市面上众多全息睡眠舱原理样,进入模型也需要与脑神经连接。短时间内进行大量测试,会对意识造成严重负担。
这点就连小孩子也很清楚,凌溯更不可能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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