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溯三两下喝完
自己那瓶娃哈哈，扔掉空瓶：“根据资料，这十个人
生活原本彼此间也没有交集，不用担心露馅问题……不过还有
点要注意。”
“由于梦域边界阻隔，这种交换只能进行次，再多就会导致崩溃。”
凌溯提醒：“也就是说，只有成功解开梦域，才能把意识换回来。”
庄迭打开录音笔，把这些内容记下来：“有时间限制吗？”
凌溯笑笑：“72小时。”
要进入前者，靠是人为制造梦压差。只要“茧”可以提供比梦域高梦压，就能把员工强行送进梦域当中。
但这种类似渗透压原理，是无法进入封闭性更好私人梦域。
……
迅速完成临时抱佛脚，庄迭收起员工手册，等着凌溯下文。
凌溯停在走廊尽头，打开厚重大门：“
们只能临时征用两个人身份。”
有任何可取之处，直没换原因只是换床睡不着。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彻底解决，自然没有不搬理由：“可以申请电吹风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凌溯耐心指导他填表格，“从这写，理由随便写写，不用填也行。对，多申请几个，不浪费就可以，反正最后也是交给批……”
宋淮民实在听不下去，飞快收拾干净桌子，三步并两步离开现场。
凌溯提供关键性引导，看着庄迭抱着手机埋头刻苦薅羊毛，欣慰地推开门：“不着急，回头慢慢填。”
两人经过茶水间，趁宋淮民不在，凌溯顺手拿两瓶娃哈哈：“咱们这次入梦方式可能会有些变化，需要提前说明下。”
庄迭收起录音笔，他忽然又
“用游戏来打比方，们这次是有角色卡，们需要以当事人视角破解梦域——再简单点说，们即将成为十人中某两个。”
庄迭点点头。
这并不算难理解，事实上，在那个厕所隔间里险些被洗脑后，庄迭就已经有类似猜测。
身份这种东西说到底，其实是和每个人对自认知绑定。而认知层面旦发生篡改，直接在现有基础上创造出个完全不同世界，或许也并不算是什
难事。
“为保护个人隐私，们无法查看他们记忆，只会知道些必要信息。”
庄迭已经慢慢找到窍门，他正薅得起劲，有些不舍地收起手机：“什变化？”
凌溯把其中瓶娃哈哈插上吸管，递给庄迭：“这次要进是私人梦域，封闭性比之前那个更高，没有办法靠梦压差把们送进去。”
庄迭咬着吸管，拿出入职时领到员工手册，翻开看看。
严格来说，误入他人“梦境”和“梦域”是两个概念——梦境几乎没有危险性，梦域由于其封闭特性，多半无法靠梦中人自行处理，于是就有庄迭现在工作。
而梦域又可以被粗略地分为两类：类是他们之前破解，由于当事人陷入过于激烈某种情绪或执念、无意中生成梦域；另类则是有意识搭建私人梦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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