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论起来,原身落得下场,罪魁祸首还是太子。
她杀得
“嗯?”钟念月才发觉晋朔帝是在同她说话。
怎问起她来?
旁孟公公也惊讶片刻。
孟公公心道,这般口吻不是往日里陛下问皇子口吻?
这养姑娘,哪能样呢?
孟公公点头:“正是呢姑娘。”
那饶侍卫脸色已经沉下来,咬牙道:“陛下,詹事府中人本就与皇宫有千丝万缕联系,如今他少詹事府上出这样个女儿,只怕阖府上下都不干净。这等祸患,思之令人心惊……”
钟念月暗暗嘀咕,心说这原着里也没写呀。
苏倾娥家里应当是没有这大胆,也没有这大本事。否则后头怎会,太子为苏倾娥出气,那苏家上下便紧赶慢赶地来为苏倾娥舔鞋底呢?
钟念月不由微微俯身,去看苏倾娥此时神情。
苏倾娥如今看着年纪尚小,她面色苍白,磕磕巴巴、支支吾吾,话说不大清楚。
侍卫按她说名字,还真去找圈儿,结果自然是没寻着个什叫“香蓉”,更没和“香蓉”攀谈嬷嬷。
“不过小人倒是问清楚,这小女子姓苏,名倾娥,乃是苏家詹事府少詹事苏宏庶女,在家中行四。”底下侍卫缓声道来。
这种在众人跟前,将苏倾娥近乎扒干净般举止,叫苏倾娥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庶、女。
晋朔帝却好似不觉得哪里不妥,他看也不看那地上苏倾娥,只盯住钟念月,目光温和。
苏倾娥这会儿已经整个人都趴在地面上。
晋朔帝这样问钟念月,不就等同于将她生杀大权交到钟念月手中吗?
她……她要死?
钟念月虽然不喜原女主,但也不想因此就胡乱扣锅,再让真凶跑。
苏倾娥脸色已经白个透。
她从未想过,不过是想要改变自己命运,只这样个举动,为何就发展成这样地步?
将整个苏家都牵连进来?她是憎恶苏家。可若是苏家因她而亡,她焉能有命在?死后恐怕都不得入宗祠。
“不,不……没有,不是贼人,只是,只是到厨房去拿些吃食……之所以说那句话,也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……”苏倾娥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可怜瘦弱些,几乎蜷成团儿,企图以此来获取同情。
晋朔帝出声:“你以为她是不是贼人?”
这是两个永远死死压在她头上字。
“原先并不在京中,因嫡母不喜不慈,随苏家二房夫人在老家遂州住几年。后二夫人病故,她才被接回京中。如今做宁平郡主伴读。以她身份,本不该做得伴读。却是不知为何,突地得宁平郡主几人喜爱。此次来清水县,也将她带来。只怕是早有预谋。”那侍卫又道。
“詹事府?”钟念月和晋朔帝几乎同时出声。
晋朔帝闻声看看钟念月。
钟念月努力回忆下自己学过知识,道:“詹事府是负责皇家内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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