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书郸镜片后面双眼微微眯起,原来岔子出在方夏那个画室老板身上。大概是那位魏老板自拍时候,不小心把他也给拍进去,顺手发到朋友圈后,凑巧又让楚稷给看到。
“知道你会来沧澧画展,就推掉所有会议,连夜赶过来,才赶上画展第天。”楚稷低头仔细观察着耿书郸神色,试图从中找到耿书郸软化迹象。
耿书郸侧眸,视线落在楚稷眼下位置,看到上面淡淡青色。他清楚楚稷生活习惯,没有必要绝不通宵。而只要通宵,必然会出现黑眼圈,而且情绪也会变得相当糟糕。看这脸色,这人为准时赶到C市,昨晚绝对是通宵没睡,此刻情绪大概好不到哪里去,难为他还能压着脾气,跟他低声下气地道歉。
耿书郸无奈地叹口气,稍稍平缓下情绪,再次对楚稷说道:“你松开。”
“你不跑?”楚稷警惕地盯着耿书郸。
金刚芭比……显然是不可能。
从侧面看去,那位将耿书郸按在墙上人,脖子上喉结是如此明显,怎也不该是名女性能拥有——所以耿书郸前任是名货真价实男性。
对于耿书郸恋人……哦不,前任恋人是同性,方夏从最初惊讶意外中回过神来,倒没什反感厌恶情绪。这也没什值得大惊小怪,同性恋人他又不是没见过,只是这次当事人之恰好是熟人而已。他感情观受幼年家庭情况影响,偏向保守,但在性取向上,向没什偏见。
对耿书郸性向惊讶过去后,方夏注意力转到那高大男子身上。这人看就是个强势人,也不知道耿书郸是从哪里招惹来这个不好惹家伙?
符堇对他人感情问题不是很感兴趣,只是回头,却见方夏跟只壁虎似扒在墙上,从墙角边上露出只眼睛,正兴致勃勃地盯着耿书郸那边看,副时半会还不打算离开模样。
“跑得过你
符堇无奈,只能陪着方夏,继续看洗手间门口那两位爱恨情仇。
“楚稷,当初说过,你再逼着退出玄术圈,们就结束。”耿书郸挣挣,奈何手腕被抓得紧,没能挣脱男人桎梏,只能冷着脸继续道,“然后你做什?私下联系委托人取消委托?瞒着找人放出消息,说打算退圈?你做,然后们分手,还有什好说?”
“对不起,错,以后不会……”那叫楚稷男人低头埋在耿书郸肩头,“真不会,你不愿意退出玄术圈,也不勉强你,以后都听你,好不好?你躲三年,这三年每天都觉得自己要疯……”
耿书郸沉默会儿,随后微微偏头问道:“你怎知道在沧澧画廊?”
“无意间刷到魏书华朋友圈,在他拍照片里看到你。之后打电话给他,提下你,他就告诉,你是去拿沧澧画廊贵宾票,就知道你会来这个画展。”楚稷抬起头,望着耿书郸,老实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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