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夏不自觉眼神往后飘，指望符堇能够给个答案。
符堇对上方夏
视线，却沉默着没开口。
方夏：“……？”符堇也不记得
？
“
叫周璐。”那女生笑笑，转身把手中画刊放回书架。
“叫方夏，国画系。”方夏看
眼周璐，眼神又忍不住往符堇那边去，他总觉得符堇似乎情绪不太对。
“唆使人做坏事恶鬼？”方夏小声问符堇。
[嗯，跟你小时候遇到那些差不多。]
“听出来。”刚才那女鬼喋喋不休，可不就是小时候围着他那些恶鬼翻版
？“她附到这女生身上？”
[只是附在她身上，并不是鬼上身。]
方夏压着声音跟符堇说话间，那边蹲着女生已经扶着书架站起来，把散落发丝别到耳后，疑惑地看着站在过道入口方夏。
复她！以你家能力，报复她轻而易举就能做到……]
“啧！这鬼怎话那多？”方夏嘀咕句，站起身来，朝着后面那两排书架走去。
方夏走到倒数第二个书架边，在两个书架间过道发现个女生。那女生正蹲在地上，手抱着书，手攀着书架横栏，脑袋靠在手臂上，头栗色长卷发散落下来，遮住她脸。而在这女生身后，飘浮着个半透明短发女孩。
那半透明短发女孩发现方夏，猛然转过头，用她那双满是阴冷眼睛，恶狠狠地瞪方夏。
比瞪眼？谁怕谁啊？
“哦，你没事吧？路过，看你蹲在地上……”方夏回头开口，掩饰自己站在过道口不自然。不过，视线转到那女生身上，突然觉得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。
“谢谢，没事，只是刚刚感觉有些头晕，才在这里蹲会儿，现在已经好。”那女生轻声说道。
鬼魂话语，在玄术圈都没多少人能听到，普通人更不可能听到。那女生自然听不到那只恶鬼刚才说些什，只是影响到她属于活人气场，让她感觉不太舒服。
“那就好，”方夏点点头，目光在那女生稍稍有些憔悴脸上，停顿会儿，突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——她不就是清明那天，他和侯朝清吃火锅时，从窗外路过女生吗？所以他那天没有看错，他在她身上看到那道影子，应该就是刚刚躲进她身体恶鬼。
“你是油画系系花……”名字叫什来着？他记得当时侯朝清告诉过他。
方夏嘴撇，睁大眼睛凶巴巴地瞪回去。
那短发女鬼顿时尖叫声，化作道影子，钻进蹲在地上女生身体。
方夏愣，他眼神真那可怕？居然把只鬼瞪得吓跑。等等！她跑进这女生身体里没事吗？
[是恶鬼。]
听到符堇声音，方夏回头，发现符堇正站在他身后。刚才那女鬼，恐怕不是被他瞪跑，而是被他身后符堇吓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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