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。”
“可以。”耿文秋点头。
“当真？”方夏不是很信任她。
“你不是罪犯，
们耿家人也不是警察，你想走是你
自由，们不会强制行押你。”
谁知道呢？万
你们朝着犯罪边缘试探
怎
办？方夏心里想着，却没说出口，生怕自己语惊醒梦中人。
说完方夏去留问题，耿文秋话题转到符堇身上。
“你要离开耿家，符堇自然是要跟着你走。但是你也应该知道，符堇对耿家意味着什。”
意味着力量，意味着家族权力，大概还间接影响着耿家在玄术圈地位。这些耿文秋之前告诉过他，然而他比第次听到时候更不舒服。作为厉鬼滞留在阳世，符堇需要镇守人，而耿家需要用得上力量，原本是场各取所需交易，但耿家这种把符堇视为己有，作为工具利用态度，让方夏有些心疼。
他想起那颗廉价薄荷糖，想起符堇低声说着喜欢。那种哄小孩子糖，在般大人眼中，哪能当得上句喜欢？符堇在耿家漫长时光中，大概几乎没有人主动给过他什。
“符堇不是你们争权夺利工具。”方夏冷着脸，最后硬邦邦地吐出那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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