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文凯要回警局，耿书郸也不麻烦他送他回酒店，直接跟方夏
起在医院门口下
车。
耿书郸用手机软件叫车，方夏陪他在路边等，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。
“说起来那些灰色
烟雾真没危险吗？
感觉自己当时差点被围攻。”他应该是被围攻吧？不然当时符堇也不会以那个保护姿态，将他圈在怀里。那
想着，方夏忍不住偷偷瞥眼身旁安静站着符堇。那时没什感觉，现在想想突然感觉有点别扭？
“因为有通阴能力人，罡火会比普通人弱些，是鬼魂会选择上身对象。”耿书郸没发现方夏神色异样，记下网约车车牌后，才放下手机给方夏解释道，“之前说过，阳世阳气对滞留在阳世鬼魂十分不利，所以他们会想办法躲避。你跟符堇结契，们耿家御鬼术镇封，都是能够帮鬼魂躲避阳气侵蚀手段，而鬼上身其实也是种方法——当然，对活人来说，这并不是件好事。不过，有符堇跟着，正常鬼魂是不敢靠近你。你说那些烟雾——魂魄集合体，是没自意识，凭着欲望行动，才会往你身上冲……对，后来你怎躲开？”
方夏：“……好像是被符堇吓跑？”
文凯跟耿书郸说完，余光瞥见正想着什方夏，随口问道，“方夏，你还在想什呢？”
“在想尸体。”方夏道，“这孩子在这里被杀死，那尸体被送哪里去？”
“应该被抛尸到别地方去，反正不在这幢别墅里。”顾文凯回道，“这幢阴气最重就是这个房间，总不能在地板下埋尸体吧？那跟直接给楼下房间天花板开个洞没什区别，房产中介来看着房子时候，肯定会发现。你对刑侦有兴趣？要不要跟起干这行？”
方夏：“你们警察招国画专业？”
顾文凯：“不招。你怎选国画专业？”
那应该是被符堇透露煞气吓跑，耿书郸在心里想道。
耿书郸：“其实被那烟雾冲撞下，也最多不舒服几天，那东西已经算不上鬼魂，根本做不到鬼上身。”现在已经可以肯定，符堇确实对方夏很不般。
“但还是有害吧？”方夏看向耿书郸，“那些警察过去调查不会出事？”
耿书郸：“警察这
方夏得意：“因为字写得好。”
顾文凯：“……”
这幢别墅线索算是调查得差不多，方夏行人下楼离开。
临走前，向那位中介人员出示证件，要求中介公司暂时撤掉别墅转卖信息，同时禁止他人进入别墅。虽说距离那婴孩被杀害时间不短，别墅内可能不会留下太多现场证据，但这里依旧是命案第现场，在警方调查取证前，有保留现场完整必要性。至于别墅里那些招邪物件，放着短期内也不会出事，顾文凯约耿书郸，等警方调查结束后再过来处理。
接下去要等警方调查结果，暂时没耿书郸什事，间接等于没方夏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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