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瑜在哗哗水声中没好气道：“特勤处派人来找
两回，那架势跟着火上房似
。周戎说你可能只是闷极想转转，那帮便衣不听，再过会儿汤中校就该去上吊……”
司南：“去吧。他骂过周戎流氓。”
宁瑜：“……”
两人对视片刻，宁瑜认真地问：“周队不是
？”
实验室楼下再次传来焦灼吆喝声，似乎特勤开始第三轮搜寻。但司南置若罔闻，宁瑜也就没吭声，只见他随意地从桌上拿来资料开始翻。
·
敲窗声响起时候宁瑜正全神贯注盯着显微镜，半晌才猛然
抬头，赫然只见司南站在外面。
宁瑜吓跳，哗地推开案头资料，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：“都快找疯！你怎在这？”
军方研究所实验室有重重护卫，门口站岗都带着冲锋枪，老天知道司南怎神不知鬼不觉晃进来。只见他白衬衣肩头、背后都蹭灰，漫不经心问：“有垃圾桶？”
宁瑜大怒：“出去！这是实验室！拍完灰再进来！”
落在军方生活区，隔着绿化带，远处士兵在操场上跑步训练。便衣只见司南悠闲地走在前面，白衬衣、休闲长裤，单手插在兜里，步伐不疾不徐；他路过食堂，似乎有点渴，调转脚步走进去。
特勤人员接受任务是不能让这个人乱跑，但也不能引起对方反感甚至戒备，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遇到麻烦。因此几个人迅速交换番眼色之后，其中名便衣带点钱，尾随着跟进去。
然而刚进门，便衣就愣。
卖饭窗口早已关闭，食堂里空空荡荡，只有墙角自动售货机上挂着段蒙眼用白纱布。
司南已经不见。
南海军方研究所负责研究病毒、培育疫苗，宁瑜所有工作内容都是重中之重，机密度跟国家领导人是个等级。然而宁瑜并没有阻止司南看他工作笔记，只靠在试验台边，用消毒巾慢慢地擦手，片刻后只听司南意外地问：“模拟实验全失败？”
“嗯。”宁瑜说，“使用血清后，抗原被很快吞噬，但免疫系统随之崩溃，放在现实环境中就是被感染者也跟着死。
尝试从改变病毒基因链入手，但没太大作用……”
宁瑜仔仔细细戴上手套，说：“基地其他专家认为周戎被
司南顺手把苹果核往宁瑜手里塞，站在走廊上拍灰。
“@#￥O(*(……”宁瑜全身寒毛都要炸起来：“你恶不恶心！沾着口水就给！@#￥……”
“你可以拿去做DNA分析，”司南微笑道，“反正你三天两头要叫人抽血。”
宁瑜只得去把果核扔，悻悻地猛打肥皂洗手。
“有人来跟你说失踪吗？”司南坐在实验台前唯高脚凳上问。
“通知研究所！”
“去那边搜！”
“把人找回来，快！”
……
乱糟糟脚步风般掠过，片刻后，司南从售货机后钻出来，拍拍身上灰，就像个恶作剧得逞高中生，翘着嘴角着出食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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