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瑜走到郑医生面前，以胸膛抵着枪口，随意嘲道：“开枪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
是个恶贯满盈
杀人犯，手里起码上百条人命，来开枪打死啊。为什
不敢？”
“……潘多拉魔盒已然开启，这世上没有解药，无能为力……”
“从今以后将没有众神，人类自己就可以实现永恒！”
“将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而受到惩罚，彻底湮灭在烈焰焚烧之下……”
那
刻记忆碎片纷纷扬扬，如雪片般从脑海中洒下，司南眉心紧拧，喘息着仰起
头。
“而不是第个做到这点人，”宁瑜平静地说，“虽然毫无凭证，但确信第个做到是爱丽莎·费尔曼博士。因为她根据进化后病毒初步研制出某种抗体，她独生子——你，从几岁起就开始接受病毒和抗体交替注射，你免疫系统已经和病毒达到完美共生状态。”
物捕猎初级智力和本能，因为你改良病毒原。”
司南略微停顿，又继续道：“潘朵拉病毒之所以难以攻克，不仅因为它在人类史上前所未见，更重要是它状态极其不稳定。例如无法治愈HIV病毒，在激活细胞内天半就能完成生命周期，而丧尸病毒几分钟内即可完成；它传播时结构和功能变化快到难以想象地步，因此很难研制出有效疫苗来对付这种情况。”
“哦，费尔曼博士给它起名叫潘多拉？”宁瑜眉梢挑：“人类在被杀死几十亿同胞后终于知道它名字，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司南没搭他这个话茬。
“不知道你采用什办法，是将潘多拉与其他病毒共生，还是利用其他手段令它变异速度减慢……总之你让病毒完成进化，成为种新型……有机体。”
司南用力闭上眼睛，试图从混沌脑海中捕捉到更多蛛丝马迹，但他失败。
每当他竭力想回忆起什时候，剧烈眩晕和刺痛都像针扎般，席卷他全部意识。
“所以你说得对，会不断进行试验，直到分析出新型潘多拉病毒和你体内抗体最完美平衡，由此培育出疫苗。”
宁瑜说着笑下，单手插在白大褂兜里，闲适地举步上前：“而你作为验证以上理论关键，必然是这场人类生死之战最后块阵地……你是绕不开。”
“站、站住！”郑医生条件反射喝道：“站在那别动！”
“而进化后新型病毒与普通丧尸病毒相比，在感染症状上出现些变化：被感染者呈现出极其低级智力和生物本能，丧尸群因此更加狡猾，难以应对。但同时新型病毒变异速度大大降低，令它有被攻克可能……”
司南缓缓道：“换言之，它现在可以被治愈。”
郑医生目瞪口呆听着，面上神情如遭雷殛。
宁瑜双掌合拢，仿佛在沉思什，半晌承认道：“不是共生，是解码。”
“解开潘多拉病毒基因中人类未知最后环，令它完成最终进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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