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周戎确实是奔着开房去。晚上天黑之前,他找到山野间栋护林队二层水泥房,宿舍生活设施应俱全,但已经很久没住人,周遭落满灰尘,厨房里还有半罐煤气和锅碗瓢盆。
他把车巧妙地堵在大门处,成为严严实实屏障,车门正对楼道出口以随时应付突发情况。然后花半天时间清扫卫生,整理床铺,烧开热水,小火上慢慢炖煮着锅温暖喷香菜肉粥。
“司小南?”周戎蹲在床边,捏捏司南熟睡脸,温柔而严肃地教训:“今晚辞旧迎新,听话,咱俩都必须洗个澡,不然不能去晦气。”
司南发出平稳有规律鼻息。
“你再不醒话,戎哥就帮你洗哦。”
周队长感到非常痛苦。因为姿势略微变化关系,现在司南脸几乎贴在他大腿中间,Alpha沸腾雄性热血又股脑向下冲去。
“小司同志,”周戎喂两口水,见司南扭头不要,才语重心长地低头问:“咱俩能就目前姿势问题严肃认真地谈谈吗?”
司南闭上眼睛,发出轻微稳定鼻息。
小司同志显然不想谈。
周戎又陷入这几天不断循环硬——消停下去——又硬——消停下去——再硬轮回。他瘫坐在驾驶席上,感觉那个部位敏感度瞬间提高几百倍,隔着厚厚迷彩裤,都能感觉到Omega温热鼻息下下喷在上面。
睡片刻。
不多会他便被悉悉索索动静所惊醒,睁眼看,只见司南竟然醒,维持着枕在他大腿上姿势不断挣扎,仿佛非常不舒服。
这几天周戎亲亲抱抱蹭蹭都已经很习惯,顺嘴就在他眼皮上亲下:“怎?”
司南立刻抬眼望向他,眼睫张开非常明显扇形,瞳孔里明明白白写着困惑,仿佛在问你为什随随便便亲?
“!!”周戎立刻反应过来,心道不好。
周戎等片刻,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确实
让犯错误吧,他绝望地想。
小司同志很喜欢,说不定犯过错误以后他就更喜欢呢?
那天中午短暂又突如其来清醒之后,司南醒来预兆逐渐变多。第二天周戎喂他脱水蔬菜拌午餐肉时,他甚至朦朦胧胧地叫声“戎哥”;第三天早上他正靠着周戎肩膀睡觉,突然在车辆前行颠簸中醒,软绵绵地问:“……们要上哪去?”
周戎叼着烟,悲哀道:“开房。”
汉语博大精深,司南理解水平显然没到那个层次,迷迷瞪瞪地“哦”声。
但他没表露出丝毫心虚,而是坦坦荡荡迎向司南目光,神情充满春天般温暖和慈爱:“醒?哪里不舒服?”
“……”司南脑子还很迷糊,闭上眼睛,片刻后又睁开,带着倦意沙哑道:“……热……”
周戎摸摸他手心,确实很热,就把毛毯稍微松开些许:“现在呢?”
司南往上挣挣,头颈更舒服地靠在周戎结实腿上,又吐出个字:“水。”
周戎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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