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城微微睁眼,道:“为什?”
“”谢怜噎,须臾,他猛地转身,握住花城双肩,直视着他,肃然道:“你,要练字。”
花城无辜地看着他,眨眨眼。谢怜硬着头皮道:“今天你必须天都待在观里练字。回来时候要检查!”
花城看上去越发无辜,歪歪头,但还是乖乖地道:“哦。”
谢怜好容易应付过去,连滚带爬跌下床。花城半倚在台上,眯眼看着他落荒而逃背影,笑笑,枕着双手,又躺下。
花城居然醒!
他说话声音低低,带丝沙意,似是还半梦半醒。谢怜冷不防被他捞回去,强忍心虚,平静地道:“哦,有祈愿。”
花城凑上来在他耳边亲下,道:“天还没亮,谁这大早跑去庙里求神拜佛?活得不耐烦。”
大抵是心中有鬼,谢怜听他在耳边说话,脸越发热,道:“不是刚收到,是之前积压”
说着说着,他觉得这个姿势要正常说话实在困难,就要再度爬起,花城却也跟着坐起来,从后面圈住他脖子,头搁在他肩头,道:“既然都积压到现在,那再多积压阵又何妨?哥哥昨晚劳累,还是再休息阵吧。”
来消遣,就是被他弄不见!
想来也是。这世上还会有什稀世珍宝,是花城没见过、也弄不到呢?
因此,鬼王生辰礼物,再往这方面想,也是想不通。
病急乱投医,谢怜差不多把他认识、能问都找遍,可是:权真,只会塞金条,花城又不差钱;裴茗,这人只会给女人送礼,要问他送男人能送什,他可说不出什正经话:灵文,虽然蒙几位上位神官力保,加上上天庭实在缺她不得,好歹是没给关进牢里,但已经埋在扔给她卷宗文海中快要失去知觉,除批公文什都不会,还不如关牢里清净呢。
各路求助无门,到距离花城生辰只有两天时候,谢怜实在没有办法。
谢怜努力和他那缠人手臂和循循诱导声音抗争,十分勉强,道:“已经积压很久,不能再压”
花城道:“哦。那跟你起去?”
谢怜忙道:“不用。不会太久,去去就回,你先休息吧!”
花城道:“真不用去?”
谢怜道:“不用!你不能跟过来,绝对,绝对不能跟过来!”
他瞪着眼睛想晚上,满眼血丝,总算在天将亮不亮之际,想到该送什。
脑袋里通,他便悄悄从榻上爬起来,看眼在旁睡得安稳花城。
花城黑发如鸦,长睫如漆,双目紧闭,看不出只眼睛已经没有,俊美脸庞和神色间天然攻击之意在阖眸后被冲淡些许,此刻看来,无端温柔。
谢怜心中动,忍不住伸出右手,在花城面庞上虚抚。终归是怕把他吵醒,没敢触及便收手。
谁知,还没下榻,他腰身紧,又被只手捞回去。个懒洋洋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哥哥,你起这早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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