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信道:“你什时候教过猪?真是空口白牙说大话!”
慕情毫不客气地对谢怜道:“算,你还是放弃吧,你没有这个天赋。”他难得能对谢怜说“你没有天赋”这种话,居然理直气壮,感觉不错。风信听不下去,道: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?从刚才起你句夸殿下都没说过,穿衣服和自己做又不是回事!再说也没有这差吧,起码这腰带还
话音未落,慕情就发现,这回,另外两个人目光不约而同投向他。
两个时辰后,谢怜两只手十根手指已经被扎七八个洞,绑满绷带才不至于满手血淋淋,而他手上则多出道意义和形状都不明条状物。
慕情实在看不下去,问:“这是什?”
谢怜叹道:“腰带。”
慕情道:“知道这是腰带。问你是,这腰带上绣是什?这两个土豆样花纹有什意义?”
老婆人,照理说,他应该最懂该怎讨亲近之人欢心。可风信却被他们看得脸色发黑,道:“你们看也没用。就送过人家样东西。”就是那条金腰带。就那个还是谢怜给他呢。
慕情对他也被拉来问这种事感到很不可思议,能抑制住不翻白眼当真是很客气,只想快点解决,道:“那行啊,腰带不错,干脆你也送条金腰带给他吧。”
谢怜自动忽略他阴阳怪气,道:“早条都没有。”全都当光!
慕情越发阴阳怪气:“你现在这顺风顺水,满大街都是你庙和信徒,随便托个梦说你要什,还愁弄不来条吗?”
谢怜道:“那没有意义啊。如果连送人生辰礼都要信徒供奉,也太敷衍吧。”
谢怜道:“这不是土豆!你看不出来吗?这是两个人。”为让他们看清,他还比划下:“两个人脸,这是眼睛,嘴巴在这里”
确认这真是两个人头后,慕情不可思议地道:“怎会有人会在腰带上绣两个大头?这能佩出去吗?你穿衣品味也没有这差,怎动手起来就做出这种东西?”
谢怜也没办法。其实让他修屋、打井、砌墙他倒是很在行,又快又好,但他似乎天生就不擅这种偏向女子内务,旦让他拿针线或者锅勺,场面就控制不住。他看眼绑跟粽子似双手,虽不觉痛,但进展缓慢,难免无奈,道:“还是改改吧。”
但木已成舟,又能怎改?充其量也就在两个小人大头外圈加层花瓣,变成两朵亲亲密密笨拙大头花。风信和慕情表情更惨不忍睹。
慕情额上都微起青筋:“教猪都教会,你怎这笨手笨脚?净往自己手上扎?”
慕情见再怎阴阳怪气这人都不为所动,说话语气总算正常,道:“你怎这麻烦?那你自己亲手做给他吧。”
谢怜忙道:“好主意!但是不会。”
“不会可以学。”
谢怜:“说得好。找谁学?”
慕情不耐烦地道:“怎知道?你随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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