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城眨眨眼,缓缓笑道:“哥哥若愿意,自是求之不得。”
谢怜点点头。须臾,那神像轻轻挑下眉。见状,谢怜忍俊不禁,收回手,道:“这样就太像!”
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什,石窟外慢吞吞走来几个人影。居然有数尊神像好奇地围过来,似乎是想仔细看看石窟内这尊和它们都截然不同新神像。那尊鬼王像也看到它们,眨眨眼,边眉挑得更高,不知想到什,又似乎在寻找着什。谢怜连哄带赶,好容易把那群自己神像都推走,谁知眼角扫,忽然道:“温柔乡呢?”
他已经直接用这个来代指那尊倒霉神像。不知何时,石台上只剩下袭白纱,而那尊温柔乡卧像居然不翼而飞!
谢怜心道糟糕,随后负手进来花城也是眉峰凛。谢怜道:“万神窟
他尚且不知该如何应答,花城却忽然在他面前,单膝跪下来。谢怜怔,忙去拉他,道:“三郎?”这是做什?
花城沉声道:“殿下,是不敬。”
谢怜拉不起他,便也跟着蹲下,不解道:“你有何不敬?”
花城却凝视着他,轻吸口气,沉声道:“殿下请相信,今日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虽是亲手雕这尊神像,但,从未曾对殿下神像有分毫亵|渎不敬。若是殿下觉得这法子不妥,再另寻他法。”
谢怜总算明白花城为什突然这严肃。
阵,道:“很像!不过”
花城道:“不过如何?”
谢怜莞尔,道:“不如你本尊好看。”
花城也笑。
紧接着,谢怜又道:“所以,三郎你说办法,就是”
归根结底,对于自己私下雕这多尊谢怜神像事,花城始终担心谢怜会觉得他唐突冒犯,行为诡异。眼下又提出这个法子,恐怕更担心谢怜会觉得他满脑子胡思乱想,心思不敬。
谢怜笑着叹口气,双手拉住花城,终于将他从地上拉起,道:“当然相信你。知道,你直都是很敬重。”
不过,“从未曾有分毫亵|渎”,这个就不好说。毕竟如果算得严格点,打自花城化蝶归来后,他隔三差五就要在千灯观“亵|渎”番神明,胆子也是越来越大。
谢怜轻咳声,道:“觉得这法子没什不好。很好,很好。”
可是,想到这法子实质是什,脸又微微发热,觉得这话未免不矜持。而得他应允花城终于渐渐恢复自若。谢怜将手放到那鬼王像肩头,道:“来给这神像开个光?”
就是让这尊鬼王像,给中温柔乡神像“解毒”吗?
沉默片刻,花城敛笑意,正颜色,盯着谢怜脸,道:“是。”
谢怜先还没注意到他神色里略带谨慎,心道:“这法子也太”
虽说确是治本之法,立竿见影,但想想都觉得荒诞旖艳得很——说穿,不就是用尊鬼王像去破自己少年神像身、从而抑制欲毒?
真是连说说都觉得难以启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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