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信和慕情望向正全神贯注与白无相恶战花城:“难道……难道他……”
谢怜也屏住呼吸。国师却道:“嗯,他动手。”
风信和慕情神色变得难以言喻。谢怜却动不动,只等着国师说下去。果然,国师接到:“他动手,突然发狂,挖自己只眼睛。”
“……”
国师道:“那只厉鬼,差点就对那些活人下手,但不知为什,最后还是没动,却拿自己只眼睛作为代价炼件血器。但那厉鬼本来就是强撑着口气,挖眼睛以后本该彻底散架,但不知被什刺激到,反而彻底清醒。不知他炼出来究竟是什邪器,居然扛过那战。而且,还有件很奇怪事。”
国师道:“似乎是受重创,魂魄都散得七七八八,神志也不是很清楚,但是直边游荡边念着他不会离开、他不会离开。可能是因为心愿未吧。总之,那年铜炉开山,出个意外。”
谢怜听到“他不会离开”,心中莫名软,又是恸。随即问道:“什意外?”
“铜炉山里,不光群聚万鬼,还关进来批误闯禁地活人。”
“什?!”
国师道:“铜炉里全都是妖魔鬼怪,普通人根本没法闯出去,只有被当养料份。但那只厉鬼不知出于什缘故,混混沌沌地带着那大帮活人,逃许多天。最后,还是被万鬼围堵,逼到死路,就要和那些活人起被蚕食。”
无相人,道:“不……比他生气更糟糕。他……高兴。”
顿顿,白无相转向花城,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你那把弯刀,是用你那只没眼睛炼成吗?”
花城明显无甚兴趣作答,谢怜心却猛地跳。
从看到厄命第眼,他就知道这把弯刀必定不同寻常,也有六分猜到,也许就是花城失去那只眼睛炼成。白无相口气如此笃定,难道果真如此?
国师眉头微凝,须臾,突然道:“想起来。”
谢怜勉强平定心神,道:“什、什事?”
国师道:“据说,那战后,天上降下来天劫,劈到铜炉山。你明白这是什意思吗?”
这还用说什意思吗?
天劫
谢怜知道,这只孤零零游荡野鬼,定就是花城!
他道:“然后呢?!有什办法能脱身得救?”
国师道:“有。练出血器,杀出重围。”
慕情还是忍不住插嘴,道:“那最保险祭品,岂不就是……”
岂不就是那些陷入绝境活人!
谢怜道:“想起来什?”
国师道:“想起来,听他们说过件事。好几百年前,铜炉山里来过只厉鬼。”
慕情道:“铜炉山里来过厉鬼,起码有大几万吧。”
国师道:“不要插嘴!——那只厉鬼,成鬼时间很短,很年轻,而且来时候已经快要烟消云散,但是不知为什坚持飘到这里。”
不知为何,谢怜心脏砰砰狂跳,道:“快烟消云散?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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