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看身旁花城眼,恰好花城也在看他。虽然不知他为何看来,依旧微微笑。
国师接着道:“但是,铜炉早期产出可不是这样。早年几年次,次几百几十不等,批批涌出,可能跟他当时情绪不稳定有关。产出都是他恨意和怨念凝聚而成怪物,里面恐怕不乏你们耳熟能详东西。比如——白话真仙。”
谢怜道:“白话真仙也是铜炉生出东西?!”
国师道:“正是。这些东西,有有自己意识,跟他脱离关系;有却没有,可以算他分|身。白话真仙就有自己意识,出去后还分许多更小分|身。那三个朋友留守在乌庸国境内,阻止这些怪物出境,则常年在外界寻找这些东西,设法补救。”
谢怜忽然想起,上来之前国师见到师青玄时奇怪态度,道:“师父!风师大人……当年给青玄算命、让他们家不要大张旗鼓办喜事那个高人,是不是就是你?”
骨灰,全都混在这座仙京地基泥土里,每日都被他踩在脚下践踏。就在此刻,你脚下说不定也踩着谁骨灰。”
“……”
国师继续道:“现在他,是天界第武神,表面光辉灿烂。但在他心里,压抑着无边无际黑暗。怨念、痛苦、愤怒、恨……这些东西需要释放出来。唯有如此,他整个人才能保持平衡,继续作为第武神坐镇三界,而不是大开杀戒。
“曾经乌庸国已经变成地狱,铜炉被他投喂无数活人和三个准神官,已认他为主。他便定期把这些黑暗情绪释入铜炉,以乌庸人千万亡灵为佐,燃起业火,炼就许多邪恶东西。
谢怜道:“这些东西炼成方法,和‘绝’是不同吧?”
国师道:“废话。除你师父,哪个高人还能算这准?哪个高人还这有闲?碗粥打发就给算?”
“……”
国师道:“那白话真仙本来想试着吞当时年纪尚小师无渡,但师无渡这小子太狠,小小年纪就不好对付,刀枪不入根本不怕,命横得愣是没法下口,硬啃怕是要崩牙满口血,它只好转向他那个平庸富贵命弟弟。虽然还是没啃着,但闹得这两兄弟鸡犬不宁,还咬个本
国师道:“确不同。‘绝’是比较后来才有,因为他……改变炼出方式。”
谢怜道:“什叫炼出方式?”
国师道:“‘质’和‘量’。”
他又看眼花城,道:“你们肯定都知道,绝是百年甚至几百年才诞生次,次只能有个,所以极为稀少,难度也极大。而且,绝前身,是独立存在。铜炉不过是提供个环境,加速他们爆发过程。能成绝者,在哪里都能成绝,迟早都要成绝。
“事实上,‘绝’这个说法,取是‘绝世’‘绝顶’之意。跟是否在铜炉里练过没有多大关系。不过,能熬过铜炉淬炼,确可以如此冠之。因为根本没有几个能熬过。迄今为止不也就三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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