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谢怜道，“你，以为
没有办法
吗？”
白无相道：“如果你还有办法，请？”
谢怜深吸
口气，把抓起地上那把黑剑，走到街边人群之前。
众人都认出这是在街上躺两天
那个鬼不鬼、神不神、人不人前朝太子，纷纷小心翼翼地后退。谢怜喝道：“都站住！”
不知为何，他眼下虽然满身泥污，却自有股奇怪气势，众人果真站住。谢怜道：“看到天上那些东西吗？”
谢怜又咳几声，白无相道：“不过也没差别，反正你早就已经把它们唤醒，只差最后步而已。这最后步，就让来帮你把好。”
谢怜警惕道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白无相弯下腰，抓住谢怜手，将那把黑剑强行塞进他手里，握住，举剑向天！
天空劈下道苍雷闪电，注入那黑剑剑心，又反射|回去。密密乌云开始搅动，整个永安上空出现片黑色云海，无数人面、人手、人足在里面翻腾着，仿佛地狱挪到天上。
与此同时，日落。
导致这切！”
谢怜被他踩得五脏六腑缩成团，剧痛难当，却是忍着口鲜血，道：“不。不是！”
白无相道：“哈？”
谢怜伸手死死抓住他靴子，眼前是所未有清明，双目炯炯，道：“是你，带来人面疫。是你，导致这切！”
“……”
众人莫名点头，谢怜道：“那些，是引发人面疫怨灵，马上人面疫就要再次爆发！
谢怜躺在地上，眼中倒映出滚滚黑云和电闪雷鸣天空，白无相扔下他，那黑剑也“铛”掉在地上。
云上传来彷如千军万马尖叫嘶吼，这阵仗可说是毁天灭地，大街小巷里，许多人都被惊出来，打着伞脸懵然，纷纷道：“怎
？”“吵什吵？”“妈？！天上那是什？！那是不是人脸？！”“天下大乱，天下大乱之兆啊！”
谢怜身脸污泥，从地上踉跄爬起，喝道：“回去！回屋去！！不要出来！回屋去，跑！！！”
人面疫，要再次爆发！
谢怜在这边奋力挥手，白无相在旁轻声微笑。谢怜猛地回头，怒目视他。白无相双手笼袖，气定神闲地道：“何必这生气？反正你已经不能回头，不如好好体会下复仇甘美吧。尽情欣赏，这是你杰作。”
白无相哼声：“或许吧。如果你定要这想话。”
随即，他微笑道：“但你要清楚，如果不是你不自量力，妄图逆天而行，就不会出现在这世上。是顺应天命而生。”
谢怜眼中火焰不但没被大雨淋湿，反而烧得越来越旺。他道：“你少自以为是！不需要你教，自己会学。如果你代表就是天命，那，天命这种东西，就应该被摧毁！”
天边闷雷滚滚，狂风大作。白无相声音又低沉下去。
他轻声道：“如此悉心地教导于你，你却冥顽不灵。太子，失去耐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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