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谢怜又是滑稽，又是愤怒，忍不住啐道：“凭你也配教导
？师父是仙乐国师，你是什
东西！你是哪里来
怪物！”
白无相伸出
根手指，摇
摇，道：“你又错。太子殿下，应该说，在这世上，只有才配教导你。你师父？仙乐国师？”
他语气无端傲慢起来，道：“在面前，这种东西根本不值提。反而教你，你学很好。”
谢怜怒道：“你教什？你鬼扯什？完全听不懂！”
不知是不是在帮忙驱赶那些人面疫患者，反正谢怜觉得它们没有碍自己事。扫完圈，他习惯性地要把剑收回鞘中，收个空才发现自己手里拿不是剑而是根树枝，尴尬片刻，下瞬，便见不远处个白色人影正在向他招手。谢怜刚刚战过轮，正热血沸腾中，立即追上去：“别想逃跑！”
那群鬼火也咻咻咻咻地跟随他冲上去，仿佛在为他照亮前路。白无相自然不是要逃跑，走不快不慢，甚为从容，但永远快上他那七八步。谢怜追几步，心中亮，立即折回。见他不追，白无相却反而不走，道：“为什不跟过来？”
谢怜回头道：“你无非是想把引开再散布次人面疫罢，为什要跟过去让你得逞？”
白无相却微笑道：“不，你错。目不是‘引开你’，目，就是你。”
虽然他脸上戴着悲喜面根本看不出表情，但不知为何，谢怜就是能感觉出来，他在微笑。
白无相哼笑道：“教你第件事，是：世上有很多事，你是无能为力。”
闻言，谢怜脑海中闪过许多杂乱无章声音和画面。最终，他咬牙“剑”刺出，白无相轻松闪过，道：“第二件事——”
他把抓住谢怜，拽得谢怜个踉跄，险些摔跤，感觉只手在他头顶摸下，道：“你想拯救苍生吗？苍生根本不需要被你拯救。他们不配。”
谢怜动作又滞下，拍开那只手反手又是刺。“啪”声，却是白无相折断他手里树枝，闪到他身后，冰冷两指，已经放在他脑后致命点上！
谢怜被他抵住后脑，感觉随时会被他穿脑而过，僵住身形。身后传来个声音：“如果你不到
调虎离山也确说不通，白无相如果想再次散布人面疫，天南地北任他散，谢怜根本拦不住，为何非要在这深山里散？
谢怜顿住脚步，道：“那你究竟想干什？！”
这个问题他问无数次，已经快失去耐心。白无相道：“说，想你到这边来。”
谢怜拔出树枝指他，虽然这样根本没什威慑力，还显得有点好笑，但这是此刻他手上唯武器。还好，有团格外明亮鬼火落在那树枝前端，还是给他增添几分气势。谢怜厉声道：“你想到你那边去干什？要你命吗？”
白无相低低笑几声，温声道：“太子殿下，你是美玉，让来教导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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