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风信身手,凡人可不能轻易让他受伤,而且伤还是手臂。风信不以为意,道:“哦,没什,那些无赖来砸摊而已。”
谢怜惊疑不定,道:“是那天那些卖艺本地人?”
风信道:“就是他们。”
谢怜道:“他们为什去砸你摊?”随即
“……”听到修炼、飞升,谢怜就不想再听,加快脚步。风信道:“殿下!”
他又追上来,迟疑片刻,道:“是发生什吗?和说说?”
听风信这小心翼翼地询问,谢怜张张口,欲言又止。
再不找个人说出来,他可能就要崩溃。但他又不确定,说出来后,风信会是什反应。
他不敢赌。
裂,好像记得点什,又好像什都不记得。风信蹲在他身边,道:“就是!两天!你到底去哪儿?!刚才你怎疯成那样?”
难道他醉两天?他不是在片野坟地里吗?怎会躺在这里?而且听风信口气,谢怜有种不祥预感,道:“怎?”
风信没好气地道:“你中邪!到处砸摊,到处打人,还去拦街上巡逻永安兵!之前你还干什,就不知道!”
听说他居然去拦永安兵,谢怜惊,道:“拦兵?那……那些士兵呢?”
风信道:“幸好你被撞上拉住,你又这幅样子,他们以为你是醉汉疯汉,骂几句没多留心,不然就死定。你到底怎?怎看你样子像是喝酒?”
见他呆滞,风信又道:“说真,又不是杀人放火抢劫,殿下你还有什事儿不能对说吗?”
听到“又不是杀人放火抢劫”,谢怜登时阵窒息。
如果说他原本已经生出点点动摇、点点侥幸,那这刻,就都被彻底打碎。谢怜低下头,转身继续走,含混地道:“没有什……只是,真很累。你……”他正想编点借口,忽然发现风信脸颊侧面有些东西,顿住脚步,道:“你脸上怎回事?”
风信顺手摸摸脸颊,似乎摸到痛处,肌肉抽。他脸上东西,是瘀痕。而且,条胳膊上也缠绷带,被层层细心地包扎着。
这绷带肯定不是风信自己包扎,不过,谢怜在意是绷带下伤,他道:“你怎受伤?”
谢怜低头看下,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脏兮兮满是污泥,抓抓头发,也是乱得仿佛就要拉下去秋后问斩犯人,果然像极那些整天睡大街醉汉疯汉。
默然片刻,他爬起身来,含糊地道:“嗯……喝点。”
风信时还没反应过来,道:“啥?你怎能喝酒?到底是喝多少才醉两天?”
见风信脸不可置信,谢怜没来由有些心烦,往前走去,道:“说没喝多少,就喝点。不怎办。为什不能喝酒。”
风信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,愣下,追上去道:“什叫不怎办?为什?殿下你忘吗,因为喝酒破戒,你不能破戒,不然修炼怎办?你要再飞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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