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头痛,当掉红镜,二人总算有钱,当即去医馆问大夫,买几十味药材带回去。
治疗咳血之症药材昂贵,且所需量大,不是味两味、天两天事,因此后续如何,还需留意。晚上,风信先拆几包药,在屋外煎药,拿着把破蒲扇狂扇,谢怜则又在屋内翻箱倒柜。翻许久,终于从箱底翻出条金灿灿软腰带。
原先,谢怜有许多条金腰带,和那些宝剑下场样,都当掉。只剩下这最后条,原本是想留做个纪念,眼下,他却决定要用它来做件事。
恰好风信抬眼看他,道:“殿下,你拿着那腰带做什?不是这个你也想当掉吧。”
谢怜却走过去,把这条金腰带递给他。
两人皆是惊,谢怜警惕地闪到边,道:“谁?!”
风信也很警惕,前去查看下,放心,回来,道:“没事!别担心!不关们事,不是找们,也不是永安兵。”
谢怜紧绷心这才稍稍松,道:“那是怎回事?”
风信道:“不清楚,好像是几个恶仆打架,去看看?”
谢怜道:“看看,别是什恶霸。”二人齐凑上前去,只见中间几个人正在扭打,围观正在叫好。风信拍拍旁个正看得兴高采烈路人,道:“兄弟,怎回事?”
见状,风信下子瞪大眼睛,莫名其妙道:“……你把这个给做什???殿下,你刚才关箱子,没把脑子起关进去吧???”
“……”谢怜这才想起,在上天庭,送金腰带还有层特殊含义,登时脸就黑,道,“你想多,完全不是这个意思。你把它当普通金子收下就好!”说着就塞过去。风信脖子上挂着那条金灿灿腰带,瞪眼道:“不是。你总得告诉,你为什要突然塞条金子给啊?”
谢怜道:“你就当是补欠你这久俸禄吧。”
风信纳闷道:“不是。你今天是
那路人笑呵呵地道:“你不知道吗?太精彩!仆人打主人!”
居然是这种事,谢怜阵无语,道:“这是为何?又为何叫好?”
那路人道:“当然要叫好!这个主人啊,真不是个东西!这个仆人从小跟着他,忠心耿耿,他呢!就知道剥削人家,不给多少工钱还使唤人家给他当牛做马,这仆人实在忍不,这不你们看你们看!正打着呢!”
果然,那打人边打边骂,什“老子忍你很久!”“你自己算算你给过什?!”“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,还骑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!”“从今天起,老子不再是你家狗!”云云,挨打主人抱头嗷嗷大叫,众人拍手称快,听得谢怜心里紧紧,不知为什寒毛倒竖,不由自主去瞟风信脸。风信却完全没注意到他异样,听旁人说这家主人种种劣迹,随口道:“原来如此,那这主人确不像话,怨不得这仆人要反。”
他说得无意,谢怜心中却是咯噔声,握紧手中红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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