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茗又迟疑阵,仍是客客气气地推拒,道:“裴某谢过雨师国主。不必。”
见状,雨师也不再勉强。几人又闲聊几句,雨师还问过他们是否有风师消息,谢怜才知风雨二师关系不错,师青玄经常去雨师乡吃喝玩乐,黑水事件后许久都没再去,雨师也派人出去寻过,无果,不由唏嘘。
众人约定,再修整个时辰就继续上路。谢怜走开段路,本想随便找棵树靠着躺下,花城却不知从哪里找堆绳子和布料,在两棵树之间搭两个秋千床,两个人上去蹦个够,躺得十分惬意。躺会儿,谢怜枕着自己双手,奇怪地道:“三郎,你觉得裴将军干什不收雨师大人佩剑?”
个武神没武器还不赶紧找把,等着被人打吗?
花城也枕着双手,悠悠地道:“裴茗这种人,虽然喜欢女人,却未见得很瞧得起女人。对于自己被人救,还是女人,还是以前认识女人,肯定十分恼火,自觉丢脸。况且,从前雨师还拿过他后人,他恐怕觉得雨师这次是故意看他笑话,怎可能拿剑?”
您说这个满脸绷带白衣少年,是不是十岁出头,或者勉强算大点儿也行,总之是个很瘦弱少年?”
谁知,雨师却道:“并不。那少年约有十六七,身量与殿下接近。”
“啊?”这个却超乎谢怜意料之外。他道:“十六七岁?郎萤可没这大。”
到底是不是他?光凭现有消息,猜不出什来。裴茗丢开那个用完药瓶,道:“反正到最后都会进铜炉,等着便是。”
毕竟是武神,他恢复能力奇快,瓶灵药用完,那般严重伤口已愈合六七成。这时,雨师微微侧首,道:“裴将军为何没有佩剑?”
两人秋千床起嘎吱嘎吱地摇晃。谢怜道:“哎,真是莫名其妙自尊。对,三郎,不知你注意到没有,雨师大人颈间,有道陈旧伤口。”
花城道:“不用注意也猜得到。‘公主自刎’嘛。”
谢怜微微起身,道:“果然。”
花城道:“哥哥可有发现,雨师说话略慢?也是颈间陈年旧伤所致。”
谢怜道:“啊,还以为是个性所致。话说回来,既是公主,为何要自刎?宣姬那句‘你忘你怎当上国主吗’也
裴茗似乎没料到雨师会主动问自己问题,时没想好怎回答,而旁终于醒过来裴宿边吃烤地瓜,边道:“裴,将军,剑被,折。”
裴茗道:“吃你地瓜。”
于是裴宿不说话。雨师听,略思索,取下自己佩剑,双手递给裴茗。
她并无任何异样神色,言行举止都十分得体,裴茗却是神色微变,仿佛看到她递过来条毒蛇,迟疑片刻,道:“多谢。但这是雨师国镇国宝剑,交到裴某手里,恐怕不大合适。”
雨师温和地道:“雨师国早已覆灭百年。裴将军乃是武神,用剑高手,目下既是为阻拦鬼王出世,此剑在你手里,比在手里,更能发挥作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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