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在屋顶上抹把汗,花城看似冷淡却语音森然地道:“这废物是想再废更彻底点吧。”
他手指骨节似乎在咔咔作响,谢怜则道:“还好,还好。比想象要容易就套出来!”
原本他们还教谷子许多应对套话,看来都用不上。难怪戚容刚才直不骂谢怜,原来不是转性,而是把最常骂他那句话设成解锁口令,当真情感深沉。至此,二人无需再藏,当即打破屋顶,跃而下!
声巨响,戚容吓得从椅子上跌下去:“什人?!什人?!”定睛看:“狗、狗……”大概本来想骂,但想起这是要紧口令,连忙捂住嘴。角落里农人们纷纷道:“他刚才好像把口令喊出来,要不们试试看能不能相互解锁?”
“是啊,骂声就是吧,虽然感觉好像对不起这个叫谢怜,不过他人又不在这里,应该没什吧!”
如此”感觉,落差极大,导致长大后反|逆之心。想到这里,谢怜摇摇头,又不禁好笑:“为什会把戚容和父亲相较?”
真是莫名其妙。大概是因为都喜欢在儿子面前抬高自己吧。不过,无论是他父亲还是别人,起码还是在正常范围内吹嘘,戚容这已经是到厚颜无耻且理直气壮地步。难怪连向低调贺玄都对他十分嫌弃,见面就找个借口,bao打顿。谢怜只觉得有点奇怪,怎只听他骂别人,没听他骂自己?难道转性?
不过,谢怜好像也稍微理解为什戚容拖到现在还没吃掉谷子。如果对个正常人或有点年纪阅历对象吹牛,对方未必买账,就算表面上附和,大概还是让人觉得不太有诚意,或者捧得太油腻,详见以前戚容手底下那帮小鬼反应。而谷子赞美却不同,句句发自真心肺腑,他是真觉得他这个“爹”天下第厉害!
戚容大概好久没吹得如此酣畅淋漓,终于心满意足,威胁道:“你要听话知道不?你不听话,也给你戴个鬼火!”
谷子果然害怕,连忙捂住自己头顶,道:“不要,不要戴……对,爹。”他记起花城和谢怜教他,战战兢兢地道:“这、这个绿色火戴上去,你就弄不下来吧?”
花城微微抬起边眉,望向这边。引玉额头流下滴冷汗
他要是问戴上去,你还能弄下来吗?戚容未必实话实说,但他问是“你就弄不下来吧?”这句带着质疑意思,当然是花城和谢怜教。戚容当场就脚踢飞个石化人中空头颅,道:“屁话!老子想锁就锁,想解就解!看着!爹这就解个给你看着!”
说完,他就指着个农人喝道:“狗|日谢怜!”
谢怜:“……”
花城:“……”
那农人头上鬼火熄灭,跃而起,然而,没跑几步,戚容呸声,又从嘴里吐出团绿油油鬼火,罩到那农人头顶。戚容哈哈大笑,拍着谷子头道:“怎样,你老子厉害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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