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真是没品至极,剑兰脸微微发白。戚容又道:“该不会是太子表哥吧?不会不会,看那表哥,八成是个不|举,所以才天到晚都假装清心寡欲无心女|色,装模作样,哪能生儿子呢?哦哟!怎给忘,仙乐亡国以后你大小姐不是被卖到那种地方去吗,肯定是永安贱民种嘛!”
谢怜忍不,正准备上去让他闭嘴,剑兰却比他爆发更快,巴掌呼过去:“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?!”
戚容被她耳光打得鼻血横流,瞪圆眼,道:“你个恶还是个厉,这种不入流东西,居然敢打这个近绝?!”
剑兰啐他脸,掐着他脖子“啪啪”又打两耳光,道:“什狗屁近绝!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!什玩意儿,你也配跟其他三个绝相提并论?!你什拿得出手?脸皮吗?打就是你!”
她话戳到戚容伤疤,戚容也恼,喷唾沫:“臭娘儿们放开你鸡爪子!老子嫌脏!呕呕呕!!!”
有意为他选妃,召过大堆精挑细选少女入宫开宴,让他瞧瞧有没有合眼缘。但谢怜少年时心修道,在宴会上随便走圈就立场,压根不记那些女子脸和名字,哪里能瞧出什来?
兰菖望向扶摇,扶摇却哼道:“这可不是家将军说。这人也是仙乐遗民,当年肯定见过你。”
谢怜再看花城,他也无讶异之色,想来并不是刚刚才知。谢怜转向兰菖,喃喃道:“你当真曾经是……”
兰菖却连忙捂住耳朵道:“别说!别说出来!不要用那个名字叫!!!……早就改名字。”
谢怜先是怔,垂手声叹息。
两人扭打作团,然而,只是剑兰单方面殴打戚容,戚容被若邪困住动弹不得,嚎叫道:“谢怜!你这种时候怎不劝架?!你圣父心呢?!”
谢怜正手擒着扶摇,边低头和花城说话,仿佛根本没听到他惨叫。剑兰边踢戚容,边两眼发红、恶狠狠地道:“老娘就是给贱民糟蹋,也不想被你这种蛆|虫碰根手指!你这个没人要东西,废物!你也配喊别人贱民!你说谁是贱民?”
戚容怒极:“没人要?废物?你这个烂到骨子里娼|妓有资格这样骂?不是贱民怎看得上你这种货色
昔年贵族之女,今日却是鬼中娼|妓。改名字,大概是害怕家人地下也蒙羞,不承认后来自己是自己。
这女子曾经是他信徒,他子民,如何能教人不叹息。
这时,他忽然觉得手上暖。低头看,却是花城,没有看他,却握住他手。
虽然他现在是小儿形态,体温又凉,这只手又小又冷,握住他时,却是温暖。
戚容却分毫没有同情之心,啧啧道:“没想到当年高不可攀剑兰大小姐现在变成这种又老又丑样子啦!以前就觉得你长得不怎样,现在看,眼光真是锐利,果然不怎样!顺便问问,你生这是谁野种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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