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主额头青筋,bao起,拍案道:“住口!你当国库是无底洞,有多少缺口填多少?还抓个办个,要是这容易,为君声令下就能立竿见影雷厉风行,何以历朝历代贪,,g污吏从来没有根绝过?你懂什,无知小儿,跟来谈治国!”
谢怜道:“好,是不懂。那就算皇城没有灾民容身之处,撤出是必然,可您为何不多给这些灾民些盘缠?为何不好生安抚,派军队护送他们东迁?”
国主怒目圆睁,指天道:“滚。快滚!滚回你天上去!看你就烦!不准再出现!”
谢怜满心热血下来,见父母第面,却是听到父亲让自己滚回天上去,声不吭,对他躬身,退下。皇后追出来拉住他,道:“皇儿啊!”
谢怜温声道:“母后,您别担心,只是去王都走走,看看现在情形。”
,钉死在地上动弹不得,就还是活着,就还会拼着口气,挣扎到底!”
这次重回人间,和以往每次都不样。谢怜觉得有什东西被抛下。有些轻松,又有些沉重。第步,他便迫不及待地先回皇宫。
国主与皇后在御书房后,神色凝重疲倦,低声说话。谢怜来到门外,先略略紧张片刻,然后平定心情,掀起帘子,走进去,道:“父皇。”
国主与皇后双双回头,皆是怔然。少顷,还是皇后先站起身来,大喜道:“皇儿!”
她伸出双手,过来迎他,谢怜扶住她。可笑意尚未退去,忽见国主把脸沉,道:“你干什下来!”
皇后摇摇头,道:“皇儿,不懂这些国家大事,但懂你父皇。他怎样做国主,这多年来,是看得到。你可以心底觉得他做得不好,有时候也这觉得,只是不说罢。但你不要当面这说,他毕竟是你父皇,你当面说他不用心,真诛心。”
谢怜欲言又止。皇后道:“你虽为太子,却没做过国主。治国不同于你修道。你刚入皇极观时候,国师说过,修道只在乎本心,是这
谢怜嘴边笑容僵。
之前在皇宫听到父母背后对话,谢怜觉得,他父亲还是想他,并不如他表面上那般对自己意见颇多。本以为自己回来,国主多少会表现出些高兴,那样话,他也定会软和态度。谁知国主却是如此反应,没好颜色,于是,谢怜气也上来,肃然道:“为什下来,还不都是因为您?永安有今日之乱,您扪心自问,是不是也有定责任?”
国主神色大变,厉声道:“责任?这是你该对说话?!”
他竟是怒到连自称也不注意。皇后垂泪道:“都这样,你们干什还要吵?”
谢怜道:“不是吵,是讲道理。就算您是国主,是父皇,但您若是有责任,有什不能说?为何不尽力赈灾?就算赈灾银被层层吞,为何不整治贪,,g污吏?若是您雷厉风行,抓个办个,还有哪条蛀虫敢贪,难道情况会不比现在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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