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请名御医,让他将风信道右手处理,道:“风信,对不住。”
旁人走,风信又立刻换张脸,嗤道:“这有什。敢打他,还怕他报复吗?”顿顿,又劝道:“殿下,你教训戚容自然是对,不过还是不要和陛下置气。陛下是国主,又是长辈人物,想东西和咱们不样。你们父子吵架,皇后看着闷闷不乐。她本来也有为难之处。”
谢怜又何尝不知,母亲有为难之处?
戚容之母,乃是皇后胞妹,姊妹情深,年少时不懂事,情|窦初开,心追求自由,听信甜言蜜语,毁定好婚事,和府中个侍卫私|奔。谁知所嫁非人,千金之躯窝在个狗窝样屋子里过没半年,那侍卫,bao露本性,花天酒地,戚容出生之后,他更是对妻子拳打脚踢。最后,母子二人实在熬不下去,戚容长到五岁时,她灰溜溜地带孩子回家。因早已沦为贵族丑闻,闭门不出,终身郁郁不乐,只对唯儿子倍加疼爱。
次动|乱,戚容之母为救皇后不幸中流矢,临终前,便将戚容托付给谢怜之母。
得到!”谢怜道:“当然!”皇后看他们父子二人又对上,急道:“这是何苦来?”
这时,直声不吭风信突然举起左手,往右手臂上劈下。“咔嚓”声,众人惊,循声望去,只见他右臂也和戚容样,软软地垂下。谢怜又惊又怒,道:“风信!”
风信额头冷汗微流,二话不说对着戚容跪下,咚咚咚地便磕三个响头,谢怜拦都没拦住。戚容颇为得意,哈哈笑道:“行啦,本王就勉强原谅你吧。早这样不就好?”
虽然他手臂也断,但离去之时却神清气爽,仿佛打场胜仗。而风信还跪在地上,旁慕情看着这幕,神色隐隐发灰,不知在想什。谢怜则猛地转向父亲,怒道:“你!……”
风信左手下拉住他,道:“殿下!”
皇后自当尽心尽力。可是,别人儿子,总是很教人为难。不好管,管多严厉,仿佛是在苛待,念及情谊,于心不忍;也不好不管,管少,就变成现在这个德性,若不约束,今后只会变本加厉。皇后也时常不解,分明她照看谢怜和戚容方法相差无几,可为何养出来孩子,性子却差别这大?
这时,
皇后也把手挽住他。谢怜心知,风信十四岁跟随自己,颇受皇后优待,不忍见他父子争执,引得皇后难过,这才如此。他如现在发作,无异于白费风信心意,只得强行忍下,然而心中已怒火中烧。国主面色这才微微缓和,沉着面容出去。
皇后素来也很喜欢风信,叹道:“唉,好孩子,委屈你。”
风信道:“皇后请千万不要这说,职责所在罢。”
听这句,慕情目光闪烁,似是无声地冷笑下。谢怜则闭上眼,道:“母亲,您若是实在管不住戚容,就关住他吧。”
皇后叹口气,点点头,又摇摇头,也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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