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怜决然道:“不!以为,这是不对。你问为何这看重他?跟看重你是你个道理。该发光,就定要让他发光。而且,不相信,善意会换来不好结果。”
风信也随之驻足,听完,挠挠头,道:“反正你知道自己要什就好,怎做是你事。”
谢怜道:“嗯。所以,慕情到底跑哪儿去?”
这时,迎面又走来几个小道,手里捧着篮子,路打闹。见谢怜,俱是欢天喜地,齐声唤道:“太子殿下!”
谢怜也笑着回应。那几人迎过来,把篮子往他面前呈,欢欣道:“殿下吃樱桃?已在山泉水里洗过,干净得很,甜得很。”
老婆。”
风信喷,道:“你跟绝交!绝交第二天仙乐举国上下百姓都会知道件事:太子殿下穿衣服时候被自己袜带勒晕过去——行!不外传。谁他妈有兴趣嚼舌根。”
顿顿,还是道:“他没准以为老针对他是因为知道他拿那片金箔,其实就是不喜欢他这种人。个大男人整天想这想那,肯定老早就怀疑你告诉。宫里妃子也没他这多弯弯绕绕心思,看就烦。”
谢怜道:“也没你说得这差。皇极观从前从不曾听说谁丢过东西,说明他是第次犯,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母亲……哎,反正他跟再三保证今后绝不会再做这种事,给个机会,并不为过。他也做到。再说今天,那小朋友掉下来时候,慕情要是不配合,祭天游收尾也没那好看。”
风信嗤道:“反正你都三圈事毕,名垂青史,他当然不用再继续给你添堵。殿下,告诉你,他今天在神武殿说话,个字都不信。皇极观上下,谁不知道国师打牌时候六亲不认?他偏在那时候去说,又死不肯言明是奉谁命令,好像怎办不成他就怎来。”
篮子里满是红艳艳樱桃颗颗,十分可爱
谢怜却微摇头,肃然道:“其实,这事说来,大概也有想得不周全地方。知道慕情不受待见,本意是想让他多帮办事,人家知道他是侍从,对他自然也会客气点。可没想到旁人对他已经不客气到这种程度,不但事情没办好,还叫手底下人受气。你换边看看,会发现他脾气怪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风信极不赞同,道:“那是他怪气,你干什往自己身上揽?你是太子殿下,你要抬举谁,还反倒欠谁不成?殿下是真不懂你为什这看重他。”
谢怜莞尔笑,道:“风信,你可知道,这世上许多人,在眼里,都是顽石。”
风信不解。谢怜负手而行,道:“顽石易得,美玉难求。这多年来,于武道之上,只见到过两个人,可称得上为美玉。块是你。块,就是他。”
他忽然驻足,回头,目光极亮,道:“是当真觉得,慕情,是个极有天分人。如此块美玉,难道只因为出身还有性情之故,便要璞玉蒙尘,不可尽显美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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