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史,也要陪你起名垂青史!”
大殿中,无人敢说话。谢怜却神色自若,平静地道:“国师,您不如这看。那小孩儿若是摔死没人接,祭天游中血溅当场,岂非也是不祥征兆?祭典不是样要被打断吗?如今,至少结束得较为体面,已经是最好结果。发生这样事,只能说是个意外吧。”
国师语塞片刻,又道:“你这孩子!在场那多皇家武士,随便个还不是能照样去接?就算接不准可能摔断个胳膊腿,但也摔不死。你多往前走几步,打得漂亮些,会儿就没人理刚才掉下来什东西。”
谢怜却是挑眉,道:“国师,您知道。那种情形下,除,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反应得过来,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毫发无伤地接住他。不接,死个,接,死两个。”
他语气理所当然,十分笃定。众国师也清楚,他说是实话,故无法反驳。看他跪在神像前,却完全不当回事,又是好奇,又是好笑,又是骄傲。这个宝贝徒弟金贵儿,横竖对他生不起来气,也只能薅几把头发,以头皮剧痛掩盖心中忧伤。顿顿,国师又道:“还有!”
谢怜微垂首,道:“徒儿在听。”
国师道:“你今日上场,做得不错。可不管再怎不错,你也不能招呼都不提前打声就突然要改,今天陛下和娘娘都给你吓得够呛。你知道万赶不上时辰,又会变成什样吗?”
谢怜长眉轩,奇道:“国师,这件事,不是今天之前就问过您吗?”
国师也是怔,道:“你问过?今天之前?什时候?”
闻言,谢怜凝眉,望向旁,道:“慕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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